闻言楚谨蘅心里舒了口气,总算是问道点子上了。
于是便做了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道:“喜欢的正是因为喜欢才舍不得穿嘛……再说了这簪子女儿不是已经带上了吗,我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好的羊脂白玉呢。”
护国公闻言眉头促的更深了。
“你的意思是那天送给你的钗子只有这一根羊脂白玉的?”
“啊?”楚谨蘅故作惊讶的捂了捂嘴,“还有别的吗?”
护国公的脸色当即便黑了下来,也不管宾客还在不在,便拽着楚谨蘅回了西院。
“那日送你的钗子在哪?”他问到。
“我一直都放在衣柜里呢。”楚谨蘅说着忙给一旁的挽星挽月使眼色。
挽月一听便知道了楚谨蘅的用意,赶忙将放在衣柜里的妆奁拿了出来。
原先那妆奁满满当当的,如今只剩下一个空盒了。
当然,那几个婆子没有那么蠢,她们只拿了一半,剩下的那些都是楚谨蘅自己藏起来的。为的就是能一击毙命。
护国公看到后当即大怒,说要彻底搜查院子里外丫鬟的房间。
他让挽星挽月将院门锁了,自己亲自进了丫鬟的厢房,一个一个将床铺和柜子掀了。
果不其然,在刘氏送来的那几个奴仆那里找到了丢失的金钗。
而那些人除了偷了楚谨蘅的金钗,还偷了许多碎金碎银子,合起来也是不小的一笔了。
护国公见状后一脚将那些箱子踹翻了,金灿灿的首饰撒了一地。
楚谨蘅立在一旁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啜泣,意思不言而喻。
你女儿被欺负了,你看着办吧。
挽星挽月在一旁悄悄的给楚谨蘅竖大拇指。
高,实在是高,原来是算计到自己亲爹身上去了,现在那些仆妇想跑也跑不了了。
因着现在中秋宴还在继续,护国公并未声张,而是让家丁领了命去挨个叫那些仆妇回来,只说有事要他们做,可刚一出院门,那些家丁就将她们挨个套上麻袋捆了丢进柴房里去了。
直到人都散了,才亲自找人将她们料理了。
刘氏此时正在房里安慰楚潇潇,抽不开身,只叫翠凤去求情。
可护国公根本不听翠凤一句话就将她赶了出去。
刘氏知道后气的摔了好些东西,又无可奈何,眼下楚潇潇状态十分不好,她就算有心也无力再对付楚谨蘅了。
护国公将那些犯了错的婆子杖责五十后直接撵出门去了。
临了时,她们怕是要将她们卖到什么腌臜地,嘴里大喊了几声她们是被人指使的。
可那是护国公不在,押送她们的又是刘氏的人,听说当即他们便将此事告知刘氏了。
刘氏最是敏感多疑,这些人明着面的告她的密,自然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听说最后那些人连个囫囵的身子都没有了,听着怪渗人的。
“不过小姐,这下清净了,我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夜里挽星和挽月边为楚谨蘅卸妆边道。
楚谨蘅笑了笑。
“是这样说不错,明日你们便陪我再去外面挑几个婆子来吧,自己买来的人总归信任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