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采脑子里全是晴天霹雳，吃着碗里的菜，跟程司赞同款表情。

不知道吃了什么，只觉得没有胃口，只是机械地填饱肚子。

进屋她就受不住了，撑着洗手台掉眼泪。

程哲知道她难过，轻手轻脚的过来，从背后环住人，

“为了我哭？”

“才，才没有。”

“眼泪还没擦完呢，当我没看到？”

“呜……”

萧采再也忍不住了，转身抱住人，在他怀里哭得伤心，眼泪弄湿他胸前的衬衫，也不管了。

程哲抱紧人，抚摸她的背，在她耳边低声说话。

一个小时后。

萧采捂着脸，不给他看。

“不就是哭成小花猫，我又不是没看过。”

“走开啊。”

“不相信啊，那天晚上跟小仓鼠一样在我怀里钻来钻去，手脚都不知道放在那里，然后……”

“不要说了！”

她脸皮薄，放开手捂住他的嘴，那晚上她就记得很痛，大部分是腰传来的剧痛，哪里记得做了什么。

“我就说，说得你满脸通红。”

程哲抓住她的手，把人拉近，单手捏住她的脸颊，跟他对视，

“我们去洗澡，我一点点说给你听，看你以后还敢喜欢谁。”

“没，没有……唔……”

她双手放在他背上，想挣扎又舍不得，慢慢地变成在他背上爱抚。

被带着往洗手间走，只想着跟他亲吻，一点都不想分开。

程哲打开花洒，冰凉的水溅在两人身上。

他若即若离地碰她的唇，“你说，还爱我吗？”

萧采盯着他看，脱口而出，“爱……”

“以后都跟我在一起，嗯？”

“嗯。”

她要醉在他的眼神里了，他说什么都点头。

那么多年的爱恋，第一次见面就迷恋他，为了他把自己变得更好，被戳破就躲不掉了。

半夜三更，外面吹着冷风，屋里不用开空调都热得不行。

“过来。”

萧采想拿被子盖住头，腰上多了只手，只好转身过去。

“我困了，要……睡觉。”

程哲低头亲她露着的背，把人圈在怀里，“睡吧。”

萧采摸了下，手就不知道放哪里了。

哪里都**裸的，早就坦诚相待过了，今晚上却异常羞涩。

“再动……是不是要继续。”

“你，你身体需要多休养，别，别了。”

“嫌我年纪大了？谁让你跑八年不回来。”

“没有。”

她只要跟他在一起就很满足了，哪里会嫌弃，七老八十都不嫌。

他才好没多久，家里一堆事，总熬夜身体受不住。

怕他多想，主动贴着他，缠绵地抱在一起，心里带着喜悦，好多年了，今晚睡得最好。

程哲把她汗湿的头发拨开，伸手把灯调暗，免得她睡不好起来黑乎乎的害怕。

好久没有这么贴身相伴，她的防备一点点为他解开，这就够了。

时间过得很快，十二月初，雪下了又停，停了又下。

陆婉欣就用大二学生的身份，入职程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