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司赞满意地闭眼睛,气息喷在姜含梦的脖颈间。
“幼稚。”
姜含梦轻笑一声,僵硬的双手,找了个舒适的地方放着。
眼皮开始打架,不一会儿,就窝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连着好几天,她做梦,再也不会梦到程司赞的背影,和模糊不清的脸。
她梦到,他放下周身的防备,对她露齿笑。
那张干净的脸上,笑起来,比太阳照在身上还要温暖。
第二天一早,姜含梦就起来了,殷勤地伺候人。
每隔半个小时,她就讲要约见师兄弟的事,程司赞不点头,她就缠着人闹。
“他们都去奶奶的病房了,我过去看看。”
吃过午饭,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还是撬不动程司赞的嘴。
真是一点也不乖,都不让她出去玩。
“不要,我肚子难受。”
“已经换过药了,管子也拔了,你只要安安静静地躺三天,就能下床走动了。”
“我心里空虚。”
“……”
姜含梦心里翻白眼:你空虚个鬼!
从早上到现在,你都调戏我多少回了,还装无辜。
她明知道程司赞是故意的,还是软下心来,哄小孩似的,陪着他演。
另外一个病房,程雪乐呵呵地跟来的小辈们说话,给每个人都备了,他们喜欢的小玩意。
温远豪鄙视自己,不就是一个新的信号发射器嘛,他,还真的没有,特想要。
“你们不收,反而怪我准备得不周全了。”
“程奶奶,他们可喜欢了。”
霍俊成快乐得像老鼠,把上世纪的传奇项链,拍了照片发出去,催他结婚的七大姑、八大姨,都变了口风。
她们恨不得钻进手机里,把照片里的项链,扣出来,戴在脖子上。
众人想拍晕霍俊成,但是手里的礼物,都是他们想要的,又舍不得丢。
沈安宁纠结不已,“程奶奶。”
“安宁,陆家的事情,你别担心,有阿哲去忙,会有好结果的。”
“只是吧。”程雪摇头,“陆家小丫头,早些年在乡下吃了很多苦头,接回来后家里人疼得很,她啊,真心喜欢你。”
“我才不喜欢她呢!长得不讨喜,我看了就手痒。”
“阿宁,不能打女人。”
“我会不知道?要你这只跳蚤提醒。”
沈安宁瞪了霍俊成一眼,要是再说一句废话,他就废了他。
“安宁,你们是好兄弟,不要吵架。”
“要是陆家小丫头再烦你,我有办法,让她别打扰你。”
“真的吗?”
沈安宁的眼睛亮晶晶的,程雪是程家的掌门人,要是能顺道把程司赞治一治,就更好了。
“奶奶。”姜含梦推着程司赞进来,“我们来看您了。”
“师姐!”
“师妹!”
屋里的人叫了起来,看到姜含梦神采奕奕的脸,心里一喜,见到坐着的程司赞,心里……有点想把人推走。
“梦梦、赞儿,你们怎么来了?”
“他说要见见我的师兄、师弟们,我来给你介绍。”
“徐飞良、秦天霖、吴坤坤,你都认识了。”
“阿宁就不用介绍了。”
“安佑是古董商,一家都喜欢住在热带地区,晒得比较黑。”
“周众逸是全球最大的汽车代理商的小儿子。”
“黎渊家是做重工业的,他平时喜欢全球旅行,当自由职业者。”
“霍俊成和温远豪,你都认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