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我能给谁传消息呢?”
“那你到底在藏什么?你只要说出来你藏的东西,我们自然就会放过你!”
“我就出去一会儿,家里怎么如此热闹?”萧漓打着哈欠从外面走了进来。
“你来得倒正是时候,我们正抓贼呢。”岳氏淡淡地说。
“是吗?好好的怎么抓起了贼?哪儿有贼?谁是贼?”萧漓四处看了看,只看到一个露儿跪在地上,“这不是三弟妹吗?三弟妹是丢了东西不成?”
“她就是我刚才说的那个贼。”
“哟,我出门前这还是好好的三弟妹呢,一回来竟然就成了贼?要紧吗?”萧漓好奇地问。
岳氏不悦地说:“你看像是不要紧的样子吗?”
“既然这么严重,那母亲等等。”
萧漓回头就要出门。
“你去哪儿?”
“刚才是敬王殿下送我回来的,我寻思着这露儿不是陈妃娘娘的人吗?陈妃是敬王的母妃,不然让敬王殿下过来看看,有什么事也好及时说清?”
“那就不必了。这点小事还不至于叨扰敬王殿下。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是敬王把你送回来的?而且你竟然还喝成这样。”
岳氏看着萧漓的眼神满是嫌弃。
“敬王殿下办的酒席,大概是喝得有点多,敬王殿下实在看不下去,就只能亲自送我回来了。”
“你现在可是个女人,不能再想之前那样没有规矩,到时候只会被人觉得没有家教!”
“母亲说得是,我明白了。”
其实萧漓本来被黎晔困住了,黎晔也没打算放她出来,但是无奈她在黎晔回来之前先吐了他一床。
别说黎晔有什么想法了,现在就看着那一床的呕吐物,她觉得黎晔应该都快吐了。
本来黎晔又想送她去客房,但见她吐了之后神志恢复了不少,而且她又坚持要离开,黎晔虽不情愿,但也不好再继续留着她,只能亲自送她回来。
总而言之还是什么都没发生。
黎晔虽然觉得有些遗憾,不过他现在更头疼的是自己的卧房已经不能要了,至于别的……确实也没时间多想。
“所以到底是什么情况?不如先和我说说。”
岳氏不愿和她解释,秦裳便把今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萧漓。
“我本来也没别的意思,但是思前想后总觉得露儿的举动有些反常。我也是想到家里有相公和二姐你在宫里身居要职,万一她真的偷听到什么消息,送到坏人手里,那可就糟了。”
“三弟妹的顾虑的确很有必要。正所谓宁可错抓一千,不可放掉一个,这要是真送出去了什么重要消息,那可是要出大事的。”
“是啊,我也是这么担心的。”
“所以露儿,你到底藏了什么?我知道你是从宫里来的,背后有陈妃和陛下撑腰。但如果你真的做了奸细,就算是陛下也不可能再保你了。”
“我真的没有偷藏什么重要信息。”
“既然没有,那你为何不说纸条上写了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