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慌。“好啦,我、我输了,我们回岸上吧!”她想挣开他。
“奴。”他却不放手,唇靠着她的耳,好近。“妳忘了吗?”这话,说得如轻吐幽息。
“什么?”她心一悸。
“不给哥哥奖赏吗?”肃离笑得魅。“哥哥赢妳了。嗯?”
肃奴好紧张,总觉得肃离的神情已经说出他的索求──他期待的奖赏,就是她。
她只好再拖。“那个,回岸上吧!回岸上,我就能想到该给大哥什么。”
“好。”肃离放开她,可那双渴求的眼神仍热灼灼地黏腻在她身上,让她即使游在冰凉的水里,身体还是烫的。
当她快游到岸边,听到身后的水声逼近,她灵机一动,摘了岸边的一只带瓣莲蓬,就往后头递。她叫着:“奖赏,这就是奖赏!”
肃离站了起来,这时,水只及到他的下腹,那团男性之物,在水波里若隐若现。她的喉咙更干,拿着莲蓬的手微抖。
“就只有这样吗?”果然,他不满足,朝她走来。“只有这样吗?奴?”
越走近她,水越浅,她的心被提得高高的,都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心情是兴奋还是害怕。
她强装镇定。“那,那大哥你自己说,你要什么?”
他笑得灿烂。“真的?”似乎早期待这个答案。
“嗯,你说。”
忽然,肃离又是一个揽抱,将她拥进他那副结实的胸里。她忍不住吐了气,吹在他的胸沟里,男人呻吟了一声,紧贴她的上身麻痒地颤栗。
肃离的声音被弄得低哑,似乎在压着什么。他俯下头,与她鼻对鼻,两人距离近到能感知到对方呼息的温度。
“一个吻,奴。”他开口要求。
肃奴啊了一声,以为自己听错,特地把耳旁的发往后拨。
肃离笑着,轻握住她小巧的手,用自己的指替她梳发、揉摩头皮。他说:“妳没听错,奴,一个吻,一个……”
肃奴不知道自己的眼里充满了期待的光亮,但肃离看到了,他不会忽略。
“一个情人的吻。”
肃奴觉得理智在抽离自己。
“可以给我吗?”
那不是她的错觉。
“奴……”这声名,他唤得如此深情,如此浓稠。
死了家人之后,第一次被爱的滋味,她没有错认。
她高兴得,连心都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