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的东西,即便是不要命,我也一定要得到!”
叶婵姿眉眼狠厉的坚定,看起来一脸认真的样子。
“你真是疯了!”
“妒忌的发疯了!”
叶婵珠愤然呵斥着,叶婵姿一脸不以为然
“没错,我是妒忌又怎样?”
“你又能奈我何?”
叶婵珠听罢,忽然自觉有些心累
她实在是不愿,同叶婵姿有任何的牵连
只希望她们二人之间,能够井水不犯河水的撇清干系、各自欢喜。
“我且告诉你,及早收手为好。”
“不然,休怪我不念同族之间的情面。”
叶婵珠提醒着,叶婵姿依旧不饶不依
“我今日即敢同你正面摊牌,自然是不怕你!”
“叶婵珠你可别忘了,我的背后是有偌大的孙家在撑腰,你是斗不过我的!”
“你最好识相点儿,离苏钰远一些!”
“不然,我们东宫里见!”
叶婵姿倨傲的放着话,看起来一脸轻蔑。
叶婵珠却被叶婵姿的狂妄自信,听的笑出了声。
“呵?”
“东宫里见?”
“见什么?”
“入东宫,为侧妃?”
“叶婵姿你凭什么?”
“就凭你爹爹是三品官员,你外祖家是名门大业、世代名医?”
“叶婵姿,你难免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吧!”
“放眼望去,整个朝邑皇城上至皇宫贵族,下至富商百姓,谁的手里没有金银?”
“更何况,就凭你外祖家的世代名医,怎能同我外祖家的王侯将相、高官厚禄相比?”
“真是不知所谓,自比天高!”
叶婵珠暗讽着,眸里的厌恶更加明显。
这些话她本是不想说的
可是如今,她只要一看到叶婵姿那心比天高、目中无人的倨傲模样,便是掩不住的气急。
她一定不会同叶婵姿共侍一夫,因为那太恶心了!
叶婵姿若是当真如她所愿的入了东宫,可不得膈应死自己!
叶婵珠鄙夷着,越发觉得不舒心。
叶婵珠觉得:
叶婵姿现在已经起了,入东宫为侧妃的这念头。
只怕,日后会少不了的在背后阴自己,不择手段。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孙月兰母女向来阴险,宛若毒蛇,真是令人痛快不起来。
“是,我是不知所谓、自比天高。”
“可是,你很快就会栽到我的手里。”
叶婵姿忽然高深莫测开口,看起来一脸诡异。
“我的好姐姐啊,你还是好好的享受享受,由我此刻,而带给你日后的那些欢愉吧!”
话毕,只见叶婵姿忽然从衣袖里掏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瞬间朝着叶婵珠自上而下的直接刺下去。
叶婵珠眼疾手快的,及时反应了过来。
她伸出双手,紧紧握住了叶婵姿的手腕,阻止着她。
可谁知,叶婵姿忽然之间刀锋一转,带着叶婵珠的玉璧猛然向着她自己的腹部狠狠刺去。
她身后的新婢女也同她一样,顷刻间拿出了匕首自顾的刺进自己的下腹里,显然是早有预谋。
新婢女额露青筋的承受着,伤处所带来的阵阵痛意,渐渐的倒在了地上没了气息。
可见,她对她自己是下了多大的狠手,简直是决意赴死!
叶婵珠和秋水被眼前忽然发生的状况看傻了眼,她们呆呆站在原地有些发愣。
叶婵珠此时,正手握匕首的插进了叶婵姿的下腹里,沾满了血迹。
任谁人看去,她们也是解释不清了!
死无对证,一切的矛头都指向了叶婵珠主仆二人,是她们故意行凶。
“哎呦,我的天哪!”
“这这这,这是怎么了?”
王喜大吃一惊的手指着兰花指,一脸不可思议的迈着小碎步跑上了前来。
而他身后的苏钰,此时却是冷峻着脸的站在原地,手里还握着叶婵珠的衣衫。
叶婵珠惊慌的收回了手,待看见不远处的苏钰之时,瞬间一脸慌乱。
苏钰站在日光下,冷冽的凝望着玉手上沾了血的发妻,渐渐黑了脸。
“苏钰,不是你所看到的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叶婵珠赶忙开口,欲为自己解释澄清
“苏钰哥哥,你不要怪姐姐,一切皆与姐姐无关。”
叶婵姿虚弱开口,伤处鲜血淋漓
“你闭嘴!”
叶婵珠怒喝着,面上略有薄怒。
苏钰移开了凝望在叶婵珠身上的视线,又看了看地上已经死去了的人儿,再看了看一旁蜷缩着身子紧捂着腹部,苍白了脸的叶婵姿。
瞬间面无表情的扔下了手里紧攥着的衣衫,面上又恢复了之前,新婚夜之时对叶婵珠的冷漠。
“王喜,将婵儿小姐抱回殿里,去宣太医!”
“是”
苏钰冷声开口,眸里渐渐淬了冰。
他不怒自威的沉声开口,看起来有些失望至极。
“叶婵珠,亏我还想真心对你!”
“你好的很!”
话毕,苏钰面无表情的冷漠转身,手微微扶在了自己下腹的伤处,看起来背影寂寥、孤寂。
“苏钰!”
叶婵珠难过开口、无处辩驳、心里顿时懊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