魑魅施妖难掀风浪,魍魉作祟自食恶果(二)(2 / 2)

小可怜重生了 应惘然 1682 字 3个月前

这声音荏地熟悉,冯大夫人脑袋一僵,不可思议地吼道:“怎么是你,傅家大姑娘呢。”

俏儿面如死灰,正欲回话,**的男子也跌跌撞撞地被拉了过来。冯大夫人再瞧,差点喘不上气来:“冯润,你怎会在此处?”

她又狠狠看向跟着来捉奸的果儿,果儿早就傻了眼,扑通一声便跪在冯大夫人身边,将自己的疏忽交代得一清二楚:“奴婢奉命领二公子来净房,中途因腹痛难忍确实离开过片刻。可等奴婢再过来时,确实亲眼见着二公子推开了净房门。”

片刻后,又有丫鬟来报,说是在假山洞中发现了昏迷的二公子。发现时,二公子只穿着里衣,后脑勺处也拱起了一个巨大的包,显然是被人用重物击打所致。

冯大夫人气得连笑三声,她一脚狠狠踢向冯润,恶狠狠道:“冯润,到了现在还不老实交代。”

冯润身子倒向一边,欲哭无泪地禀报道:“确实是我打晕的三弟,顶替他来了净房。

“不过我是瞧着傅大姑娘对我颇有情意,是以想着若是我与她成其好事,她也定不会多有憎恶。

“我也是一心为冯府着想,毕竟冯大姑娘将来是傅家之主,她若是因着这次算计执意怨怼冯府,对于冯傅两家而言都不是好事。”

他此刻也是有苦难言,他自听了冯钰的话后便心痒难耐,便一路尾随着冯鹤。他本还在犹豫着该如何神不知鬼不觉替换了冯鹤,没想到果儿突然离去,周遭又空无一人。

他恶从胆边声,便想出这李代桃僵的主意。等到果儿远远地赶过来,他立刻藏了冯鹤,加快脚步冲进净室。因此,果儿瞧见的不过是一个穿着冯鹤衣衫的背影罢了。

他本得意非常,正立时便去为傅晚晴宽衣解带。可**躺着的人却是昏迷的俏儿。他才惊觉上当,一心自比黄雀,可到头来只是旁人的棋子。

他本欲立即离去,谁知屋内熏香浓郁,陡然升起的的炙热竟瞬间模糊了他的心智。

偏偏俏儿也悠悠转醒,双眼迷蒙媚眼如丝,热情似火地便将他按在身下……

他正懊恼地回想着,俏儿已将身上的披风裹得更紧,绝望地哭成一团:“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奴婢带着傅大姑娘进入内室。尚未来得及转头便被击晕了过去,醒来时便已是这般模样。”

如今想来,恐怕那傅大姑娘不过装晕,就等着她放松警惕,好叫她陷入这万劫不复之地。

她早就是冯老爷的人,不过冯大夫人善妒,一直不肯给她通房的名声。如今她失身于府中的三公子,不谈及日后的荣华富贵,能不能保住性命都是两说。

想到这里,她哭得越发大声。冯润也好不到哪里去,自己胆敢破坏冯府的计划,就算冯老夫人略疼上他几分,恐怕此次也饶不得他。一时间,他也泪沾衣襟,如丧考妣。

就在这时,又有一丫鬟急匆匆跑来,眉眼忧虑地附在冯大夫人耳语数句。

“什么!”冯大夫人支撑不住,差点软倒在身后丫鬟的身上。她哆嗦着起身,指了指前头,发令道:“快带我去瞧瞧,至于这两个人,先好好押着,等改日再算总账。”

冯氏早先她一步到达汤池。她与冯大夫人本一直等在正厅,谁知左等右等都等不回俏儿,派个人前去探听,说是净室里头正被翻红浪,遂得意地欲一同来捉个现行。

谁知刚走到半道,一脸慌张的春竹便跌跌撞撞跑来。她听得春竹的回禀几乎吓得魂飞魄散,只得与冯大夫人兵分两路,自己先行寻傅晚玉去。

春竹说,傅晚玉执意要留在净房凑个热闹,偏偏她腹痛难忍。傅晚玉格外嫌弃于她,便命她自行出门另寻他处如厕。

可等她再返回时,竟听见冯府的丫头窃窃私语,说是瞧见傅晚玉不知礼仪,特特追着一个男人去了汤池边。

冯氏心中的恐慌逐渐放大,在推开汤池大门时依旧还在祷告着,只盼着是那群丫鬟们都瞧花了眼。

汤池中情欲正浓,高峰处,男子的低吼声与大门被猛烈推开的吱呀声撞到一处。门外的清风吹散些许浴池里的蕴蕴热气,傅晚玉猛地一瑟缩,不自觉抬手想抱住男子。

男子似不曾察觉到大门已敞,仍旧调笑着咬上傅晚玉的耳垂。傅晚玉嘤咛一声,终于让干哑的喉咙发出最缠绵的呢喃:“睿哥哥。”

方才,她在每一次撞击中都想这么唤着,可破碎的呻吟挡住深沉的情意,此时此刻,才终于有了开口的机会。

她娇怯怯抬头,待瞧清男子的样貌时,却发出最凄厉的尖叫。

面前哪里有什么钱睿,眼前这个全身被她挠出数道红印的男子,分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