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整天教育我要早睡早起呢,自己都不以身作则,难以服众。”姥爷说着拿着拐杖顿着地。
最终还是被赶回房间睡觉,两人正准备进屋的时候,姥爷的拐杖横在了张昊天的面前,“你,去睡客房。”
这话一出,张昊天的脸红了起来,姥爷的话是没错,但是怎么感觉他莫名被扣上好色之徒的名头。
夏晚晚到是在一旁看好戏的样子。
张昊天刚才下午睡的够久了,此刻躺在**毫无睡意。郊区入夜后就鲜少再有车声,安静的都能听到窗外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忽然门口处传来异响,张昊天转头看向门口处,发现夏晚晚鬼鬼祟祟的进了屋子。然后猫着身子从床尾掀开他的被子一路钻了上来,软软痒痒的触感,让张昊天瞬间气血上涌,最后受不夏晚晚的龟速前进,一把将人从身下捞了上来。
“你怎么没睡?”夏晚晚自认为动作已经很轻了。
张昊天哑然失笑,看来他的女朋友是完全低估了他作为一个男人的感官。一把将人压在了身下,夏晚晚小声的惊呼了一下,“你干嘛啊!”
张昊天的低沉的嗓音响了起来:“这话怕是我要问你吧,你来干嘛的?”
夏晚晚顿时语塞:“我,我就是来看看你睡的习惯吗?”
张昊天的手已经将夏晚晚睡裙的裙摆拉至腰间,“那我就来好好感谢一下来自我的女朋友的关心。”说完热烈的吻落了下来……
天快亮的时候,张昊天把人又悄悄送了回去。转身回到客房时,他无奈的想怎么这样的场景莫名的觉得有点……一言难尽!
日上三竿,夏晚晚才起来,发现她睡在自己的房间里,一瞬间以为昨晚发生的事情是做梦,但是身体的感觉昭示着昨晚的疯狂。
出了屋子发现只有张昊天在屋后菜园里忙碌的身影,在家里转了一圈她发现姥爷不见了,朝菜园方向喊道:“姥爷呢?”
张昊天擦了把额间的汗说:“说去市场买东西,我说送他去,但是被强制安排了给菜地除草。”
夏晚晚扑哧笑了出来,除草?!这莫名其妙的报仇成功的感觉还真不错。但是还没笑多久,她想姥爷不会是趁她睡觉偷溜出去打麻将了吧。正准备去姥爷麻友的根据地,隔壁老王家,结果一出院门就看到老远姥爷骑着自行车回来了。夏晚晚想还算有点自知之明,没有顶风作案,但是车座后面驮的是什么?
一颗树苗?!
姥爷买回来一颗樱花树苗,说是送给两人的礼物,金子钻石都太俗气,只希望两人的感情能像这颗树苗一样,一点点长大然后开花结果。
夏晚晚笑着笑着就哭了,她看到姥爷额头上的汗水,“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年纪了,怎么不让张昊天帮你。”
姥爷接过张昊天递过来的毛巾,“是我送给你们两个人的礼物,当然要自己干嘛。再说你还不知道你姥爷以前是什么身体,区区一颗小树苗,还能累到我。行了行了,哭什么,以后就希望你们俩人常回来一起给树施施肥,浇浇水,顺便再给我除除菜园子的草。”
夏晚晚:“知道了,就知道使唤人。”
在姥爷的指导下,一颗属于夏晚晚和张昊天的小树苗栽成了。
回程时,车子启动的瞬间,夏晚晚透过后视镜看到背光而立的姥爷,忽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记忆中高大挺拔的姥爷竟然有些驼背。随着车速越来越快,挥手的姥爷渐渐变小,最后消失在转弯处。驾驶座上的张昊天微微用力的握住夏晚晚的手,她转过头,看着飞快后退的景致,眼眶湿润。
车子刚驶入市区,张昊天的手机就响了,夏晚晚帮忙按了免提,里面传来张妈妈焦急的声音:“昊天,你爸突然全身抽搐,医生初步诊断说是癌细胞转移到什么神经区了,情况非常不好。”
车子在路口处迅速掉头,朝医院方向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