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1 / 2)

王大庆点了下头,道:“娘,那凌寒……”

“你放心,娘今天晚上就让凌寒成为你媳妇儿的!”

王大庆的娘,说得十分有信心。

“娘,真的吗?”

王大庆一脸不敢相信。

他在凌寒面前,讨好卖乖多长时间了,凌寒都没正眼看他。怎么他娘一去,凌寒就乐意了呢?

“娘什么时候骗过你,”王大庆的娘慈和地笑了笑,道:“等娘把眼前的事情解决了,就帮你把凌寒弄到手。”

“娘,你真好。”

王大庆笑着抱着他娘的腰撒娇。

王大庆的娘让王老三看着王大庆,自己整了整衣服,出去了。

“哎呦,这不是大侄女儿吗?怎么今儿有空来家了,是来还钱的吗?”

王大庆的娘十分客气地和晏如是说话。

晏如是听王大庆的娘这么说,心里一惊。

她不记得二叔的账本上有老王家的账啊?

看到自己提起了老陆家欠的钱,晏如是的气焰就小了很多,王大庆的娘,心里更加得意了,“大侄女儿啊,你们家要是没钱了,婶子是可以看在同乡一场的份儿上,就算是我们家穷的都已经揭不开锅了,我也能从牙缝里省出点钱借给你的。”

晏如是哭着哭着,笑了。

王大庆的这个娘,还真是会说话啊。

什么难听的话,都能从她的嘴里说出来啊。

晏如是又哭了,哭得悲悲切切的,“婶子啊,我就知道你咱们村儿最讲道理的了啊!你说说,我二叔在家里坐着的,你们家大庆就去我们了。要是好模好样的和我二叔说话,我二叔啥不能给啊!你说说,去我们家,啥都不说的就开始砸东西,有你们家这样的吗!可怜我二叔啊,吃了那么多的药,花了那么多的钱才把自己的身体养好了一点啊!”

晏如是故意说得似是而非的。

“这个王大庆,太不像样了。怎么能去欺负陆二柱呢?谁不知道陆二柱那身体是纸做的,风一吹都能死的?”

“这个王大庆,到底为啥去老陆家闹事儿啊?”

“还能是为啥?为了一口气呗!”

“听说啊,知青点的凌知青,看中了陆瘸子了!”

“啥,从城里来的凌志清,看中了陆瘸子了?那前几天她还不是跟王大庆在苞米地里,搂搂抱抱的吗?这怎么又跟陆瘸子扯上了?”

“净胡说,我听说啊,是因为知青点的知青,不乐意晏如是在家里呆着,撺掇着王大庆去找陆观年闹。”

“你要是这么说的话,那就是因为凌寒啊?”

“这果然啊,长得好看的女人就是祸水了!”

四外的议论声,让凌寒的脸色逐渐发白。

她想要站起来和大家解释,不关她的事儿。可是她觉得饿,无论她怎么解释,都是越描越黑。

“凌寒,你别哭啊。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这事儿肯定跟你没关系的,”与凌寒教好的小姑娘,给凌寒擦了擦眼泪,道:“这个晏如是,就是个泼妇!我之前还听说她是念过几天书的,就她这个样子,真是给咱们念书的人丢脸!”

凌寒低着头,掩去了眼底的厌恶。红着眼睛,声音喑哑,“你别这么说,他们生活也很不容易的。”

那个小姑娘的话,已经被王大庆的娘的大嗓门给压下去了,她的耳边只有王大庆的娘的话了:“你放屁!我们家大庆,那么乖,那么懂事,怎么能干出这么缺德的事儿来啊!晏如是啊,你红口白牙的,不安好心啊!“

论骂人的本事,王大庆的娘也是厉害的。

在一听到晏如是这么污蔑自己的儿子,王大庆的娘,是再也忍不下去了。

“哎呀,你的宝贝儿子都上门打家劫舍了啊!这还能不能行了,不是说北山村儿是公社评出来的这十里八村儿最好的地方吗?这秋收靠的是队长的强迫,不听队长的喝令,就上门恐吓!我啊,得问问公社的大门朝哪儿开,问问这北山村儿啊,到底是谁做主啊!”

晏如是的话,没吓到王大庆的娘,反而是让王大庆的娘更来劲儿了:“你去公社啊,你去告啊!我倒要看看,公社的人是向着你家,还是向着我家!还去公社呢,我看看你能不能知道公社的大门都不一定呢!去公社,你吓唬谁呢!”

“好啊,你要是这么说,那我就不给你们王老四留脸了!我啊,现在就去公社门口溜达溜达!我看看,公社到底是不是为人民做主的!”

晏如是可不是北山村儿里的这些妇女,王大庆的娘两三句话就能给吓唬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