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恨你吗?(1 / 2)

再嫁总裁前夫 风橙 1875 字 2个月前

“什么时候的事?谁提的离婚?”所有人都被屑祁年的话给震惊住了,要知道这俩人结婚才刚刚半年左右,再加上最近公司出了事情,难免让人想到是不是权霜提的离婚。

但是让大家大吃一惊的是,屑祁年开口道:“是我提的离婚。”

所有人都不明白屑祁年这个举动的用意所在,在这个节骨眼上跟自己的妻子离婚,这无异于是把退路都封死啊,一旦将来公司的方案无法施行,屑祁年就要一个人承担不利后果了。

他们这些亲戚,只能同甘,不能共苦,别看眼下客客气气和和睦睦地坐在这里吃饭,把自己的亲戚朋友一个劲儿地往公司里塞,想必到时候公司垮台跑的比谁都快。

“你这个女人,祈年说离婚你就走?真是白眼狼,一点人性都没有。”

二伯母这下终于又得到了开口的机会,而这一次没人再阻拦她反驳她,在大家眼里看来,就算是屑祁年主动离的婚,那也是权霜不知好歹,受了屑家的恩惠,又在面临危机的时候临阵脱逃。

这种帮亲不帮理在屑家已经是见怪不怪了,权霜在心里叹了口气,实在不理解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奇葩思想和逻辑的人。

她叹了口气,神情认真地看着开口说话的二伯母,反问道:“请问我怎么白眼狼了?当初屑氏集团是靠着谁带来的资金渡过难关的,你心里不清楚?”

是啊,权霜嫁进屑家,根本就没有获得什么实质性的好处,当初屑珍慧之所以还频频向她示好,无非就是看中了当时的权家能够助屑氏集团一把力,再加上门当户对,肯定比普通人家的姑娘更入眼。

只是没想到,嫁给屑祁年不到一个月,她的本性就暴露出来,又上演了一出恶毒婆婆的戏码,全然忘了当初是怎么哄着她嫁进来的,真是恶心至极。

二伯母哑口无言,倒是二伯父屑忠奎眼角笑眯眯的,他总是这样,一副老狐狸的神情,似乎每一句话都挖好了陷阱等着对方往下跳。

“霜啊,祈年这孩子实在,他说离婚无非是怕你受牵连,难道你真的要在这个节骨眼上离开他?”

瞧,这话说的好像是她薄情寡义要在危难之中弃他而去一样,不过屑忠奎这一句话倒是点醒了权霜混沌的大脑,她之前怎么就没有想到,屑祁年这个时候跟自己离婚,就是打的让自己从这场危机中抽身的算盘呢?

眼看着自己的用意就要被当着面拆穿,屑祁年连忙出声制止,“二伯,你说什么呢,我跟阿霜只是两个人在一起不合适罢了。”

屑忠奎一副你骗鬼的神情,要知道当初屑祁年为了追到权霜,是花了多大的力气,在结婚之后又是怎么护着权霜,顶着家族的压力护她周全的,现在半年了说不合适,鬼都不信。

“实话跟你们说了吧。”就在这个时候,沉默不语好一阵的权霜突然开口:

“二伯,你也不必拿那些东西道德绑架我了,满口的仁义道德,当年借着长辈的身份对我百般羞辱的,您也是一个。”

自始至终降低存在感的屑珍慧听到权霜这么说,脸上的神情更加小心翼翼,她知道,权霜这是要跟家族里所有人摊牌了,摆明她霜知的身份。

权霜嘴角勾出一抹冷笑,在所有人都不明就里一头雾水的时候,她伸手从左到右一一指过,这些人的嘴脸她一刻都不会忘记。

“你,大伯,还有你,二伯母,当然,还有你,我的婆婆。你们每一个都不无辜,有什么资格坐在这里欢聚一堂!”

屑克勤眉头一皱,压根就没有想到死去的霜知身上,只当她无理取闹失心疯发作,当下就压低了声音对屑祁年道:“离都离了,就随她去吧。”

他本来和大家伙一样,都想把权霜栓在这个家里,至少她背后的权家对于如今正是危难时刻的屑氏集团来说,还有一点用,但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把屑氏集团弄成现在这个样子的罪魁祸首就是权霜。

屑祁年想制止她继续说下去,但是却被权霜一记冰冷的眼神给吓住了,他到底是没有强行拉开她

只等着权霜继续开口,嘴里的嘲讽之意不要太明显:“一个个猪油蒙了心的东西,想说我狼心狗肺是吧,想说我不懂得知恩图报?我告诉你们,我霜知这次回来就是要让你们夜不能寐,寝食难安。”

其实早在权霜来这次宴会之前,权凛就给了她一样东西,那些东西都是权凛帮她搜集到的,一些隐蔽到不能再隐蔽的东西,大概也只有权凛那家伙才有这个本事。

屑家一个个都不是什么好鸟,屑克勤表面上严词厉色,实际上也是个在外面偷腥的猫,大伯母给她生了一儿一女还不满足,竟然跟家里的保姆勾搭在了一起,还说要把家产分出去一半。

身为大伯屑克勤唯一的儿子的屑之廷怎么可能看着自己的父亲把家产拱手送人,在看到权霜拿出来的东西之后当即就白了脸,也管不上什么霜知不霜知的,当即就不可置信地朝自己的父亲吼道:

“我是你儿子啊!您真是老糊涂了吧,居然想把东苑的别墅给那个女人???”

一向温婉贤淑的大伯母也看不过去了,屑克勤对自己一直一副冷脸,她只当他是性格就这样,一丝不苟,不苟言笑,却没有想到居然背着自己跟家里的保姆有一腿,饶是再温婉的人也有了脾气,指着他的老脸破口大骂。

这边大伯一家乱成了一团,那边也自然不能例外,屑忠奎倒是和他的名字一样老实,虽然人看上去像只老狐狸,跟大伯截然相反,总是一副笑眯眯的神态,但对家庭那是一心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