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溪确认了这样侧躺之后他的伤口不会痛,拉上了遮挡隐私窗帘,掀开被子躺在周濯身边。
医院的床就比宿舍的床铺大上一点岑溪和周濯都各贴着各自边上围栏。
中间甚至还有一个能躺一个人的空隙。
周濯让她再靠近自己一点,毕竟自己现在不是很好移动,万一动一下伤口裂开怎么办?
岑溪只好慢慢挪到他身边,在快要贴紧周濯的时候停下。
周濯很失望的对岑溪撅嘴,意思是让她再靠近一点。
岑溪看着周濯这张明明在外人眼里高冷又bekg的脸,对着自己做出这么这么卡哇伊的表情,她的语言系统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身体却又满满挪了过去。
她把头靠在周濯伸出的臂弯里,因为侧着身子,额头能顶在周濯心口,能听见他一下一下强劲的心跳。
周濯的身上的黑雪松味静静抚摸着岑溪这几天紧绷的神经,她放松了身体,贴紧周濯的身体。
手绕过周濯的背,勾住他的肩膀,紧紧得贴紧周濯。
周濯的另外一只手也紧紧的搂住岑溪,按在自己的胸膛。
他们都在近乎贪婪得呼吸着属于对方的气息。
即便只是分开了短短两天,周濯的心里却已经打开了紧闭了很久的一扇门。
接受爱,表达爱,而不是爱来了就逃避。
而对于岑溪,年少的自卑到现在还在困扰她,可过去终会过去,就像阿甘正传里说的:生命就像一盒巧克力,结果往往出人意料。
就像此刻,周濯轻轻抚摸着岑溪散开长发,让岑溪抬头。
岑溪以为他是想和她说些悄悄话,乖乖抬头。
周濯却亲了亲岑溪的额头。
他看着岑溪静静得笑,岑溪喜欢他这样笑,没有故意的挑逗或者伪装,她也轻轻得在周濯的唇上落下一吻。
而后周濯像是得到了巨大的鼓励,从岑溪的额头,一路亲吻过她的眉毛眼睛,鼻梁脸颊,最后是嘴唇……
岑溪紧紧搂住周濯的背,被他攻城略地。
等到两个人再分开,已经是气喘吁吁。
岑溪的脸通红,她看着周濯,他也一样。
只不过目光深沉,像一汪漩涡。
他红着脸握住岑溪的手,一路抚摸往下,声音暗哑:“岑溪,宝宝,求你,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