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妗月着急之下,也顾不得捂着脸了,连声辩解道:“不,不是这样,我没有害人。”
“狡辩也没用!”梁晴晴闻言更怒,厉声斥责:“我已经掌握了实证!”
“什么实证?”张长旭接过话,半真半假的警告道:“事关驱魔司,梁小姐别卖关子,还是说清楚的好!”
“若非握着实证,我也不敢在驱魔司这么说。”梁晴晴说着,从衣袖中拿出一方手帕。
雪白的手帕上沾染着干涸后的暗红色血迹。
摊开看,赫然是一张泣血的血书!
“这,就是证据!”
字迹写的很凌乱,像是仓皇之下随便写的。
很多都是错字,歪歪扭扭,还有些空白的地方没落笔,可能是不会写。
但仔细辨别,还是不影响整体意思,依稀能看出是一封指控的血书。
大致说,花妗月收买她陷害梁晴晴,却在事后准备杀人灭口。
她没办法才写下这封血书,但愿能被人发现,可以帮她洗刷冤屈!
“这,这能说明什么?”花妗月大致看过后,心总算放下了些,辩解道:“一封血书,什么人都能伪造。”
“若你们想看,我可以现场写出来,算得上什么证据?”
楚湘云摇摆间,附和道:“对,血书人人都能写,谁知道真假,我相信二小姐不会做这种事!”
另外几个花妗月的跟班,也跟着道:“就是,你们说黑就是黑呀,我们还说这血书是你们写的呢,就是为了陷害二小姐!”
“谁不知道梁晴晴你成了花朝的跟班,哼,保不齐就是你们做局,贼喊捉贼!”
“二小姐还真可怜,好端端就要被你们诬赖陷害。”
面对几人的质疑,梁晴晴不慌不忙,道:“我就知道你们狡诈,会如此辩解,也不用你们的猪脑子仔细想想。”
“我敢指控,怎么可能只有这一项证据。”
说到这,梁晴晴转身看向张长旭:“张大人,事情不弄清楚,别人就会质疑驱魔司。”
“还请张大人允许,让我带上人证。”
张长旭还没开口,楚湘云就皱着眉,怀疑道:“你不是说人已经死了,只留下血书。”
“既然都死了,还有什么人证,不会是随便胡说的吧?”
梁晴晴忽然就笑了。
那笑中带恨的眼神,看楚湘云宛如看上蹿下跳的小丑:“也就你这样的蠢货会被蒙蔽。”
“老天有眼,我身边那婢子没死,留了一口气在,是不是很失望?”
楚湘云眼底出现一丝慌乱。
但很快,就反应过来,辩驳道:“血书能造假,人的话也能,再说你也说了,证人是你身边的心腹婢子。”
“你大可叫她随便说,反咬诬陷二小姐!”
“愚蠢。”梁晴晴白了一眼楚湘云,看向张长旭:“不如,张大人允许我先把人带上来,听完她的话,再做决定?”
张长旭点点头:“也好,既然有了质疑,不弄清楚的话,大家都会质疑驱魔司,先将人带上来!”
楚湘云见阻拦不成,侧头看向花妗月。
花妗月眼底浮现些许狠厉,面上还是如常。
趁人不备之际,她瞄了一眼郑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