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东方翼的话,花妗月连连点头:“就算五皇子不说,我也会想方设法的阻拦她。”
“不仅如此。”东方翼眼睛微眯,眼底透出几分狠毒:“最好想方设法,让她死在驱魔司的比试中。”
花朝逼得他和花正志当街失去脸面。
为此他还被皇上责罚了几句,在兄弟中都没脸。
好在他现在修为够,才不至于被皇上厌恶。
但也正因为此,皇上本要立他为储君的诏书迟迟不下!
若说最恨花朝的人,花妗月是第一,那东方翼便是其二。
他巴不得她早些死!
这些日子,他忙着在皇上面前立好印象,没抽出空对付花朝。
好不容易得空,才召见花妗月,谋划布局。
花妗月清楚东方翼的性子,对此并不惊讶,只有些为难道:“五皇子也知道,驱魔司的比试旁人不清楚。”
“我与花朝每次都没遇上,她现在的修为和您旗鼓相当,要借比试的事弄死她,不简单啊!”
“你找到机会,会有人帮你。”东方翼说着,伸手准备握住花妗月的手:“事成之后,我就向父皇请旨娶你。”
花妗月正在晃神,一不留心被东方翼抓住双手,痛的她惊呼一声。
刚才挨了一顿抽,为了护住脸面,她伸手去挡。
手和胳膊也被抽了好多下,起了好几道血痕。
脸可以用纱丽遮住,手却不能。
她这一呼,东方翼才注意到她的手和平日的纤如青葱不同,红肿,还带着青紫血痕。
东方翼眼底闪过一丝厌恶,还是装模作样关切道:“这是怎么了?”
“比试的时候,不小心弄的。”花妗月不敢说是被花朝教训了,拉下宽大的衣袖遮掩。
“比试凶险,你还是要多加小心。”东方翼象征性的提醒了几句,起身道:“等事成之后,咱们再联系。”
“你早些回去休息,这手啊,千万别沾水,留下疤痕就不好看了。”
花妗月还有好多话没来得及说,阻拦正要离开的东方翼:“五皇子,我们许久没见,一起用个膳吧。”
“天都这么晚了。”东方翼侧头看了眼窗户:“我早就吃了,宫中还有些事需要处理,得赶紧回去。”
“等我得空,再来你府上看你。”
不等花妗月再说,东方翼的身影已经快步消失在门后。
花妗月盯着眼前还在冒着热气的茶,忽然失控,狠狠摔了杯子。
身后的荷花惊呼一声,生怕东方翼听到动静折返,赶紧蹲下捡起碎掉的茶碗:“小姐,这不是府里头,人多嘴杂。”
“再说五皇子还没走远呢,要是回来看到您发脾气,又要不高兴了。”
“他有什么好不高兴的。”花妗月想出气,又捡起一个杯子狠狠摔在地上:“招之则来挥之则去。”
“哼,我算是看清楚了,先前他对花朝是百般利用,如今对我亦是如此,我不过是他手中一枚可用的棋子。”
荷花不知道如何劝阻,叹道:“奴婢说个僭越的话,先前五皇子和大小姐那般亲厚,旁人都以为他们会成婚。”
“五皇子都能与您合谋,置大小姐于死地,何况是您,还不如早些脱身,另寻高处。”
花妗月并未怪罪,闻言眉心蹙的更紧:“高处,你说的简单,五皇子的储君几乎稳了,整个云州将来就他站的最高。”
“再高一点,难道要我成为半个身子都埋进土里的老皇后妃吗?”
荷花连连摇头,提醒道:“您志在皇城,将来还看得上五皇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