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看到花朝淡笑中,还夹杂着几分戏谑,花妗月还真要相信是她无理取闹!
花妗月颤抖着抬起手,指着花朝道:“是你,我敢肯定,因为西……”
话说到一半,就不再继续。
“西什么?”花朝眼底的戏谑更浓,期待着花妗月一气之下将西灵丹的名字说出来。
花妗月好歹还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
要是说出西灵丹,不就是不打自招,承认是他们先用西灵丹去害花朝?
花妗月话锋一转,道:“没什么。”
“所以,你这大半夜的找上门,有什么证据说明是我害的两位夫人?”花朝缓缓抱住双臂,看傻子似的看着花妗月。
除了西灵丹只有花朝知道以外,没有任何证据。
关键是,还不能把西灵丹的名字说出来!
气人!
花妗月深吸一口气,稳住心头要喷出来的怒火,道:“证据大家心知肚明,你应该知道我在说什么。”
花朝没有立刻应声,抱着双臂从台阶上一步步走到花妗月面前。
花妗月被她的气势吓了一跳,下意识朝后退了两步。
“就这胆子,怎么敢上门兴师问罪,又是怎么敢害人的?”花朝嘴角上扬,带着浓浓的嘲弄。
花妗月眼底的恨意喷薄,咬牙道:“我迟早会抓住你的把柄。”
“你抓得住吗?”花朝忽然抬手,狠狠一把张甩在花妗月脸上:“这一巴掌,是代你母亲教训你的。”
“都说长姐为母,虽然有你这样的女儿挺可耻,你母亲做不到的事,我还是勉为其难代劳。”
这一巴掌,花朝加了些灵力,打的花妗月直接栽倒在地。
“你敢打我?”花妗月捂着脸坐在地上,一时间还没缓过神。
“打都打了还问,是不是要我帮你回忆一下?”花朝甩了甩手掌。
杜若很有眼力见,上前递上一方手帕:“小姐,擦擦手。”
“你,你们!”花妗月在身后婢子的帮助下,从地上爬起来,难以置信道:“欺人太甚!”
“我可没欺负你,大半夜扰人清梦,存心上门找打不是吗?”花朝将手帕甩在花妗月脸上:“我是恶人,该怎么做,懂了吗?”
“好好好。”花妗月被打的半张脸隐隐发麻,她捧着脸,退后几步道:“你等着!”
说完就想走。
花朝怎么可能轻易放她走,猛然提高声音:“就这么走了?”
“你还想怎么样?”花妗月眼中都要喷火!
花朝按着太阳穴,不悦道:“睡得好好的被惊醒,真是头疼,道歉后再走。”
“我没做错什么,倒是你。”花妗月放开手:“你打了我,我要去告诉父亲!”
花朝冷嗤一声:“你信不信我敢连他一块打?”
魔鬼!
简直魔鬼!
而且花妗月完全相信,花朝说得出,就能做到。
她深吸一口气,隐忍着道:“你还想怎么样!”
“跪下道歉。”花朝指着身前的空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