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政南浅喝了一口酒,淡淡地回道:“不好说。”
墨景川一脸恼火地瞪着他。
“果然重色轻友,你说我是不是为了我的人身安全,应该远离你?”
司政南笑笑,“至于吗?”
“我是真的想找到南欢,你怎么就不理解呢?”
墨景川烦躁地咽了一大口酒。
“找到她继续折磨她,摧毁她,还是打算向她认罪求和?”
“认罪求和?”
墨景川冷笑,“不存在的,她必须为她父亲赎罪,我从小尝过的苦,她也得尝一遍才行!”
司政南拿过酒瓶,往两人的杯中各倒满了酒,他一边倒一边说:“景川,你有没发现你脑子有病?”
“我是脑子有病,长瘤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该治!”
墨景川回道:“不想治!”
司政南继续说:“病得不轻,连我话里的意思都听不懂。”
墨景川忽然明白了司政南意思,脸色一变,“你简直是损友!”
“你是应该找个人治一治,好好把你修理一顿,全身上上下下的零件都拆下来,再重新安装。”
司政南的意思就是墨景川这个人应该被修理。
能修理墨景川的人,只有南欢。
既然墨景川自己也说了,南欢学过中医,想来治墨景川脑袋里那个瘤的病,应该是有办法。
墨景川的病该治,人也该治!
不久的将来,南欢出现,就是墨景川被治的时候。
“司政南,你现在嘴真臭!”
“你是咎由自取,该报了仇也报了,南欢的父亲也为过去付出了代价,你对南欢所做的事情,无非是又结下了新的仇怨,你别忘了,南欢逃跑的时候,肚子里怀的是你的孩子,假如她把那个孩子生下来了呢?”
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