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珽深是十足好色之徒,薄郁珩猜想他不会安分。
却没想到,他这么毫无忌惮。
薄郁珩安慰,“别怕,我会调查清楚,你不会平白受冤屈。现在,你愿意将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吗?”
丁誉恩两眼睁大,泪眼婆娑间,透着丝丝怀疑。
赵珽深是薄郁珩的亲属,怎会……
思忖良久,丁誉恩两手搓着黑色OL裙,咬唇问,“薄秘书,我能相信您吗?”
薄郁珩明白。
“只要你愿意,我会配得起你的信任。”
丁誉恩犹豫,随即将赵珽深欲侵犯自己,以及非礼其他女同事等事,全盘说出。
听着,薄郁珩小脸发白。
最后,薄郁珩安抚她,“以后他再叫你,你用我回挡他。另外,给我半天时间,我来处理,好吗?”
“薄秘书,我相信您。”丁誉恩郑重点头。
薄郁珩颔首。
看到女孩衣服上的多处褶皱,薄郁珩咨询她的尺寸后,说,“你在餐厅等我十分钟。”
随后,她将一套新套裙递去。
“换下吧,把身上这套衣服扔掉,同时丢掉你不好的回忆。”薄郁珩轻拍女孩手背,柔声道。
丁誉恩捧着套裙,眼眶湿润,哑声说,“薄秘书,谢谢你。”
真是单纯的女孩。
薄郁珩感慨,摇头回应,“不用谢我,公司没有监控好领导人员,给你们带去危险与惊恐,这是公司的过失。”
两人谈完,薄郁珩根据丁誉恩给出的名单,继续访查。
她们遭遇与丁誉恩一样,都遭受赵珽深的性骚扰,甚至威胁。
带着证据,薄郁珩气愤地走回办公室,一把将东西扔到桌面。
赵北渊扫眼,等待她开口。
“赵北渊,你弟想将公司变成他的后宫,你管不管?”薄郁珩回头,冷声问。
赵北渊眉宇微皱。
薄郁珩一声不吭,将笔录递去。
看完,赵北渊讥笑,“国外学来的臭德行,回国还不懂收敛,自寻死路。”
随即,赵北渊将公务交给岳成,便与薄郁珩前往老宅。
傍晚,赵家老宅。
赵锦年躺在藤椅上,赵雪华孝顺地替他捏腿按摩。
“爸,珽深成了赵氏副总,他就能名正言顺去追求孙家二小姐。这多亏您的成全,否则珽深一辈子都会落下遗憾。”赵雪华柔声,浅笑着。
赵锦年嗯一声,连眼睛都没睁开。
有些事,他不戳穿,不代表他年老痴呆。
老爷子反应冷淡,赵雪华也不在意,继续寻找话题。
“爸,傅老上周结束探亲,回国都几天,你们怎么不约去踏青?”
“他曾孙子出生,想多看看小家伙。我们这年纪的人,每过一天,活着天数就少一天,有空就陪家人,以后化灰,就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