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期生病,极其严重。
她盯着小腹,寻思等会去趟医院,检查后才能安心。
“太太,白色蕾丝这件适合您。”老板娘瞅着薄郁珩手上两件裙子,指头点下白色的。
一看,薄郁珩脸颊绯红,“这……会不会太透?”
五指轻抚过衣料,清晰可见。
老板娘娇笑,从柜台端出一个盒子,“您若难为情,就戴上两个血滴子,稍微遮掩,也**趣味。不过,凭您身段与容貌,只要您主动些,男人都会热血沸腾。”
看出薄郁珩是生客,脸皮又薄,老板娘特意隐喻了专有名词。
“没……没有,您过奖了。”薄郁珩羞窘,尴尬地礼貌回应。
老板娘笑眯眯地看着她,又推荐几样用品,还热情介绍用法与功效。
薄郁珩脸色愈发躁红,好像烧红的炭火。
扛不住老板娘的倾心推荐,另外,薄郁珩并不知哪些适用,便全买。
看着鼓鼓的袋子,薄郁珩记起老板娘的话,耳根不由通红。
“太太,是不是觉得还差点?巧了,我店今天新进一批极品,别说一个男人,十个男人,夜夜笙歌都不成问题,您要不要看看?”老板娘两眼转动,嘴角快咧到耳朵。
“不,够用了。”薄郁珩急忙阻拦,又犹豫咨询,“我从没用过这类产品,第一次就……会不会有些用力过猛?”
那货敏锐,不知会不会想歪?
一听,老板娘乐了。
“太太,只要您伺候得舒服,男人都是简单又冲动生物,仅会想再来一次,不会有其他想法的。您就按照我教的,保管您先生达到人生最满意。”
话极度夸张,但道理没错。
薄郁珩心头微动。
随即,怀着忐忑心情,薄郁珩结束这次特殊购物之旅。
隔天上午,赵老爷子亲自来电话,要求薄郁珩与赵北渊回老宅聚餐。
明着吃饭,实则是为赵北渊庆祝。
但与薄郁珩计划,有所相冲。
“谁的电话?”赵北渊下楼,随口问。
“是爷爷。”薄郁珩自然接过领带,没留意男人眼中的期待。
“嗯,你留在家,我中午回来接你。”长臂搂起女人酥腰,指腹揉捏一下,赵北渊自豪道,“你终于长肉。”
手一僵,薄郁珩低头检查。
确认无误后,她忧心忡忡,“真长胖了。”
“若你还是以前那幅羸弱,风一吹就倒的样子,怎么孕育我们的宝宝。”赵北渊好笑,伸手拿过公文包。
出门之际,他回头,严肃警告。
“早午餐不准少吃,整间屋子都是我的眼线,你不要侥幸。”
想法还没成计谋,就胎死腹中。
薄郁珩没辙,颓靡回应,“知道了。”
现在,一日三餐已经不能满足赵北渊,非要强迫她一日多餐,每餐份量极足。
依赵北渊说法,便是她孕吐厉害,要多吃,总能吸收一些营养。
可她觉得,自己像被商贩灌饲料的鸭子。
痛苦啊!
午间,赵家老宅。
赵北渊携着薄郁珩,两人刚踏入屋内。
嘭嘭两声,礼炮响起。
放眼望去,室内宾客如潮。每人一句祝贺,赵北渊作为寿星公,就得回几百句。
生日宴会,一如往年,又成名利场。
旁人不知情,但薄郁珩贴近赵北渊,清晰感受到男人的不悦。
连生日都堵心堵肺,不知是他脾气太躁,还是生在豪门的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