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薄郁珩睫毛轻抖,有些不敢置信。
舌头顶一下被打的脸颊内侧,赵子歌看向薄郁珩,眼神阴狞,“我终于被打,你这局小胜。”
显然,她将罪魁祸首的罪名归到薄郁珩头上。
赵北渊神色冷酷,寒声呵斥,“你做错事,还胡说八道,诬陷她人。”
赵子歌粲然一笑。
她目光未曾挪动,颇为感慨说,“看,哥对你,比慕容要好,你成功了呢。”
“送她去乐山别墅。”赵北渊声色冷冽,吩咐管家。
赵子歌神色不变,似一早便料到如今情景。
很快,佣人便收拾好赵子歌的行李。
赵子歌优雅站起,不像被赶出去的人,而是准备出门旅游。
出门前刻,她忽然回头。
“希望八个月后,我能如期见到你们的宝宝。”
看着赵子歌的背影,薄郁珩眼神复杂。
一时想迫害她,如今又祝福。
她看不懂赵子歌,究竟想要什么?
“她早该走的。”赵北渊收回目光,沉声道。
他后悔对赵子歌一再仁慈。
薄郁珩明白,安慰着,“意外结果没有发生,一切还好。”
仅是为减少男人心中的自责。
赵北渊凝视着女人娇颜,嘴角倏忽勾起。
他的赵太太,口是心非,却是一大进步。
赵子歌搬出赵宅后,宅内生活似回到正常轨道。只是,薄郁珩明白,表面现象永远不能相信。
因为赵子歌不是寄恐吓信的人,而她完全猜不到对方。
危险,仍在黑暗中波涛汹涌。
深夜,赵宅。
赵氏发生紧急情况,赵北渊接完电话,便赶去公司。薄郁珩目送他离开,心却悬起。
公司近期,接二连三发生事端,愈发不平静了。
赵北渊不在家,薄郁珩整晚坐在客厅,忧心冲冲的,无法入眠。
幸好,网上没有赵氏相关的新闻。
薄郁珩想,哪怕公司出大事,至少赵北渊已经封锁。
少了舆论影响,便避免多一层障碍。
隔天清晨,天色灰朦。
“太太,您在客厅坐了一晚吗?”保姆轻轻拍醒薄郁珩,讶异问。
还没完全清醒,薄郁珩乏力地点头回应。
保姆吓得脸色发白,慌张嘀咕,“天哪,先生知道后,肯定要处罚我们,怎么办……”
听力灵敏,薄郁珩迟缓回神,双眼流露疑惑。
“我自愿的事,他不会责怪你们,你别害怕,他……只是看起来暴躁,其实心性善良。”薄郁珩宽慰保姆。
心下不尽吐槽。
四年前她,哪能想到自己还会一本正经地赞美赵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