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面前,她依旧明张目胆提前任!
赵北渊神色难看,黑眸森冷,狠刮着女人。忽然,他猛然跃起。
嘭!
长腿一脚踢飞床头柜,抽屉里东西全部倾泻,七零八落地洒在地上。
触不及防男人的动作,薄郁珩一屁股倒在地毯上。藕臂被剧烈一震,骨头都在发疼。
愤怒又明艳的小脸仰起,找不到戒指的焦急彻底被男人恶劣的情绪渲染,她激动的,几乎失去理智。
不过,在即将开口关头,薄郁珩忍住了。
双手扶着旁边物品,她款款站起。环顾一周,继续去翻找没有踏过的领域。
床边,赵北渊冷眼盯着仔细翻找的女人,嘴角冷然勾起。
他优雅坐在床边,说着风凉话,“连他用命保护的东西,你都没用心保管,看来你对钱以外的东西,不会上心啊。哎,这说不定也是他给你的信号,告诉你,不用再等他,因为他……败给孱弱的身躯。”
曲折委婉,至始至终,他的目的就是诅咒厉灏。
一听,薄郁珩怒火中烧,像谁在柴火上添油加醋,木头烧得通红,发出噼啪声响。
小手朝着男人俊脸一挥,这次没成功,半途就被赵北渊捏住皓腕。大手用力一甩,薄郁珩趔趄后倒,脊椎狠撞上衣柜的方扣。
薄郁珩忽然发疯地冲上去,张嘴,使出吃奶劲儿,咬着男人手臂,犹如失去庇护的幼兽,在自我保卫。
舌尖尝到血腥的味道,薄郁珩却觉不够,贝齿愈发加大力气,嵌入男人的血肉。
一只大手忽然抓住她的秀发,毫不怜惜地往后扯去。
头皮被揪起,似要与脑袋分裂。男人手劲极大,薄郁珩吃痛,缓缓松嘴。
啪!
薄郁珩双眸微怔,紧攥的两手发白。她恶狠狠地瞪着男人,无声中控诉他的暴行,与表露她对他的恨。
为什么她要与这种疯子纠缠在一起?
她究竟要做什么,才能永远摆脱他?
赵北渊白牙一龇,森白明晃中闪烁着寒光。大手随意揣入裤兜,好像为耍酷,无视右臂上鲜血淋淋的伤口。
“被我说中,你恼怒成羞?赵太太,别用那种眼神看我,你不配。四年前,谁贴上来,卖身求荣?你现在达成愿望,想一脚踢开我……啧啧,简直异想天开!”
薄郁珩抿着唇,只觉男人嘴边挂的笑容,阴冷又可怕。
所以,他要禁锢她一辈子吗?
心头一颤,薄郁珩怕猜想正中男人心思,急忙掐断思绪,不敢再想。
她垂头,低声道,“我让佣人上来整理,今晚我不对,打扰你休息,抱歉了。”
纤细倩影错身经过,赵北渊神色冷酷,寒声斥问,“你去哪里?”
薄郁珩没有隐瞒,坦白回答。
“乌头山,那晚回来后,我就没见过戒指。大概我上山时,落在山上吧。”
半夜三更去乌头山,她对那双戒指真够上心,连命都不要!
大手拿起椅背上的领带,利索绑住女人的皓腕。没待薄郁珩回神,整个人又被扔到**,双腿迅速被男人用皮带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