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厅包厢内,薄郁珩态度良好,并耐心地接受记者们的采访。无论是多么刁钻问题,她都极力去化解。
只是,难得获得此次采访,记者们也使出浑身解数,务必要挑出毛病,得到独家的信息。
“薄小姐,赵总多次出席大场合携带的都是其他女人,听说你在赵家形同虚设,大家都说假若你当年嫁给了厉总,婚姻生活一定美满幸福,请问您可曾有后悔吗?”S报记者问道。
他所问的语气十分礼貌,内容却有诸多陷阱。
薄郁珩勾唇浅笑,“领了结婚证的婚姻是受到法律保护与约束,我是赵北渊的妻子,这点也是法律认可,无从改变。至于以前的人与事,我不喜欢滥情,所以对待每一段感情都是极其真挚,只是有些人,缘分没到,而我和赵先生缘分刚刚好而已。”
忽然,一道沉冗性感嗓音插入。
“赵太太平时含蓄内敛,多得你们的帮助,我才有幸听到她的真心告白。”
赵北渊慵懒迈进室内,记者们纷纷一惊,各个面面相觑,没有刚才汹汹的气势。
赵北渊目不斜视,深邃黑眸盯着静坐的女人,嘴角噙着一抹柔和的笑容。
但薄郁珩注意到的是他眼中,满满的戏谑。
薄郁珩敛眉,浓密睫毛在阳光下,投下两片青影,衬得肌肤赛雪,吹弹可破。
“怎么无精打采,累了?”赵北渊大步跨到女人身边,大手亲昵搂住她的酥腰,亲昵问道。
赵北渊,当下如此反常,必有猫腻。
薄郁珩顿觉汗毛竖起,她下意识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可男人下一句,又让她生生止住。
“记者们都看着,安分点。哼,也不知道是谁擅自做主,学人开招待会,尽找麻烦。”赵北渊贴着薄郁珩的耳朵,讥讽道。
两人看起来,倒似亲昵咬耳朵,暧昧横生。
“事先没咨询你的意见,我有错。此事,等我们回家再说吧。”薄郁珩咬了咬唇,压低声音回道。
赵北渊冷哼,搁在女人腰间大手却开始上下游离。
薄郁珩瞳仁微缩,愠怒地抓住作恶的大手,同时担忧地扫向四周,害怕被人看到。
她很想甩开男人的手,可碍于有人在,她动作不能太大。
否则被发现后,又该传他们夫妻不和的新闻。
虽然,他们的确貌合神离,唯一契合地也仅是身体。
“赵总,面对大家的猜测,你能解释一下,正面回答厉总车祸一事吗?”某记者战战兢兢地从寂静地人群中发问。
毕竟赵北渊都到场,不挖点料,就太可惜。
赵北渊冷眼扫去,目光幽幽地盯着发问的记者,眼底寒意肆虐。
瞬间,空气放佛凝固,时间也停止流动。
薄郁珩连忙伸手,轻扯一下男人的衣角,凑近提醒道,“你不要生气,我们清者自清,还有大局为重。”
她很怕男人会突然勃然大怒。
如此,她陪着记者们磨了半天的采访,所有努力都会白费。
“我太太说,清者自清。”赵北渊嘴角上勾,所有酷寒顷刻消退。
随即同一句话,回应了所有记者相关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