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嗓音带着冰冷的音调,让薄郁珩瞬间僵直身体。脸上的泪痕犹在,可她只能慢慢放松,嘴角依旧僵硬着。
赵北渊抚了抚被她划破的脸颊,吸了口气,直接将人带到门外,扔进车里。
一路上浑浑噩噩,薄郁珩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进家门的。
进了别墅,赵北渊便把她推到卧室里,直接锁了门。
“不准给夫人开门。”
佣人战战兢兢的接过钥匙,欲言又止。
赵北渊烦躁的松了松领带,忍不住吼道:“没听到吗!”
“是,是,我知道了。”
门内,薄郁珩回过神来,勃然大怒:“赵北渊你不是人!你居然敢把我锁起来!”
赵北渊脸上的伤痕已经停止流血,只是长长的一道,趁着他冰冷的面庞有些骇人。
“薄郁珩,记得你的身份。”
“我求求你让我去等他,我求求你了。”
一门之隔,薄郁珩的哭求声清晰可闻。
赵北渊神情冷酷:“薄郁珩,你最好死了心。如果厉灏死了,我倒是可以允许你去参加他的葬礼。不要忘记了,你的身份。”
“赵北渊,哈哈哈哈……”
伴随着薄郁珩的笑声,房间内一片安静。
赵北渊眉头皱了皱,正待说些什么,突然听到一声巨响。
紧接着,门外传来一身尖叫。
他神情一变,夺过钥匙打开房门,然而眼前的情景却让他目眦俱裂。
“薄郁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