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好。”林光不敢看她，头都快要低到地上去了，“傅总他……可能没有多少日子了。”

这句话如同晴天惊雷，在明湘的耳边突然之间炸开，她的理智瞬间全无。

明湘甚至有点坐不住，要从沙发上滑下去。

林光眼角的余光瞥到她摇摇欲坠的样子，连忙起身想要过来扶她。

但这个时候，傅则城的电话打过来了。

他应该是知道明湘来了这边，所以给林光打电话，让林光什么都不要告诉明湘。

林光看了看明湘，又低头看了看手机，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何选择。

但明湘这时却突然缓过来了，整个人表现得格外坚强。

她对林光说：“你接，顺着他的意思，快接！”

林光还在犹豫，她直接上手帮林光接通了电话，还开了扩音。

手机里传来傅则城的声音，“你现在说话方便吗？”

林光看着明湘，用最正常的声音回道：“方便。”

“什么都不要告诉她。”

“好。”

安静了几秒，原以为傅则城要挂断电话了，却又一直没有。

明湘抬头看了林光一眼，示意他问一问。

林光其实整个人都不在状态，一边对傅则城有愧，一边又对明湘有愧。

可事已至此，他也是骑虎难下，只能开口问：“傅总，还有别的事吗？”

听到他叫了声‘傅总’，傅则城这才松口气，好似确定了他真的不在明湘边上。

而林光这时又补了句：“明姐和许攸在客厅说话，我现在在厕所。”

傅则城：“她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