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心禅师闻言,道:“只我一人,不知道将军在找什么人?”
那将军似乎后退了两步,这才道:“太庙内出了几个女贼,末将担心她们伤到您,因此各处看看。”
“退下吧。”
那人这才离开。
花想容想要说话,但喉咙滑动许久却不能发声,想移动,但肢体不听使唤,真是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那人去了,若若急忙靠近,“我们是好人。”
“世界上哪里有好人不分皂白就杀人的。”
“我嫂嫂不是要杀你,而是担心你会出声,我们被追杀,只因为……我们调查到了一个恐怖的真相。”若若不知如何解释。
花想容拼尽全力,终于可以说话了,她双眼射出冷冰冰的光。
见她芒寒色正,若若唯恐她又胡言乱语开罪了这和尚,心头不住的敲锣打鼓。
“走,快走啊!你们不要管我!”
危难关头,花想容怒吼一声,若若和杜秋娘几乎异口同声,“大家同气连枝,在这紧要关头我们怎么能临阵脱逃,嫂嫂。”
止心转眸,看向若若和杜秋娘,杜秋娘跃跃欲试,随时做好了攻击的准备。
倒是若若,面对如此强悍的对手,只能柔性斡旋,止心道:“戒律院内究竟有什么,值得人家如此兴师动众来追查你们?”
“天王殿内有秘密,”若若对答如流,“那井帝京成千上万的小孩儿擒到这里,至于还有什么其余的阴谋,我们还没推测到。”
“那日晚间,你们到神庙去了?”
若若蓦的想到了什么,“哎呀,真是不打不相识,想不到咱们是自己人。”若若一面笑逐颜开套近乎,一面示意杜秋娘不要不自量力。
话已至此,止心这才放开了花想容。
“女施主身有戾气,很难逢凶化吉。”
“你管我啊!”
固然花想容被放开了,但依旧怒火填胸,“有本事,咱们……”
“大战三百回合吗?”花想容没说出的话被止心说了出来,“你我较量,不过以卵击石,你又何必螳臂当车?”
“你一个出家人也没必要折磨羞辱我,士可杀不可辱。”
“但愿你勤学苦练,三年后可以和我等量齐观。”
若若看两人动不动就吵,再这么下去,一旦对方恼羞成怒可如何是好。
她忙去做和事老,“对了,您能送我们离开?”
“还没请教你们是什么人,你们冒冒失失到这里,我且不知你们究竟什么目的,焉能莫名其妙就送你们离开?”止心眼神上上下下打量众人。
若若只能据实相告,冥冥中似乎有一种预感,在未来,他们之间会有某种联署和合作,“我叫长孙若若,大师傅超越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想必没听过我的名字,至于她们,这位是花想容,我大嫂嫂,这位是杜秋娘,我闺中密友。”
止心侧眸看看三人。
此刻绚烂的日光穿透了纱帘,轻盈的洒落在了止心面上,他的睫毛颀长蜷曲,那双眼犹如熠熠生辉的黑曜石,菱唇上悬着清澈的笑,明明若若和他不过点头之交,一面之缘,但不知为何,若若感觉此人很是面善。
就好像在哪里见过一般。
“在神庙之前,你我看曾见面过?”
“未曾。”
若若还准备盘根究底,旁边的花想容却付之一哂,讥诮一笑,似要说什么,若若唯恐俩人闹,丢开这个话题,求助:“我们如何才能顺利离开?”
“等!等骚乱结束,我自会送你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