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得知喻明楼带了随从离开帝京这事,若若就找了花想容。
花想容速度很快,星流电激,疾霆不暇掩目。
很快就追在了背后,她具有专业的埋伏以及追踪和反侦探的常识,因此即便喻明晓身边高手如云,但这并不妨碍什么。
她打先锋。
一面追踪一面做记号。
若若和喻川穹、长孙云筝沿途寻找。
“他这是去龙首村。”若若气愤填膺,“原来阁主果真是他。”
大家也都认定阁主是喻明楼。
六十里以后,车队停在了龙首村附近,驻扎了下来。
花想容拨转马头,急乎乎去迎后面的大部队。
很快众人碰头。
若若凑近。
花想容长叹一声,“之前大家都说我七曜阁才是天底下最坏的,如今看来我七曜阁哪里有你们这群帝京人心狠手辣,两面三刀,我们这群赏金猎人都是明目张胆去杀人的,也不怕留下线索。”
若若忍俊不禁。
长孙云筝苦笑。
众人在距军队三百多米的位置停了下来。
另一边,喻明晓人已到了兵工厂,大家依旧有条不紊的忙碌着,喻明晓看着众人往来,开心不已。
这里漫山遍野都是打铁匠锤击铁砧的声音。
滚烫火红的半透明铁条丢到冷水里,淬火后千锤百炼,星星之火从铁匠面前飞舞,悦动。
后院,成群结队的旷工推了平板车将矿藏送到挑选的区域,一群女郎手胼足胝的忙碌着,她们将矿石分门别类。
大小不一的矿堆积如山,有人将这些矿石弄走,丢在熔炉里溶解。
大家麻木不仁的劳作着,忘记了晨昏,忘记了时间,甚至于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和性别,就在此刻,喻明晓到了,他哈哈大笑。
“都是本王的,都是本王的啊,哈哈哈。”
后院的吊脚楼上,有个白衣胜雪的男子在自斟自饮,看喻明舟来了,男子起身,“王叔。”
“你可真是厉害。”
“一人之力不过蚍蜉撼树,螳臂当车,真正厉害的是方骖并路,结驷连骑。你我只要合起手来,天下不过是囊中物罢了,王叔,喝一杯。”
喻川瀛这陷阱很高明,让他忘乎所以,让他飘飘欲仙。
喻明晓落入陷阱却不自知。
喻川瀛态度很谦逊。
两人觥筹交错,喻明晓很快就侃侃而谈,畅想未来那二圣临朝的模样,“到时你我并驾齐驱,哈哈哈,我喻明晓也要黄袍加身做帝王了,真是不可思议,不可思议啊。”
“王叔。”喻川瀛搀了一下喻明晓,“你喝醉了,儿臣送您去休息?”
“醉?哈哈哈,我千杯不醉,我怎么可能喝醉呢?”
喻川瀛示意下属送喻明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