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要胡思乱想了,咱们找个地方休息休息,明日继续打听。”
两人本是来给花想容找紫背金牛的,想不到紫背金牛没找到,却发现了这么个奇怪的村子。
晚上,喻川穹点了篝火,下到人家地窖里,弄出来了一些储存的甜玉米和红薯。
“因陋就简,只能吃这些了。”
烘烤熟了的红薯甜丝丝的。
两人聊以果腹,吃完以后若若困倦的厉害,躺倒在了喻川穹身边。
喻川穹也躺下了,地面的篝火逐渐燃烧殆尽,但就在这静悄悄的暗夜里,喻川穹却听到了脚步声,亦或者说,那蹑足潜踪跟在他们背后的家伙已埋伏许久了,他在等,等将他们斩尽杀绝的机会。
此刻,终于看到两人躺下了。
那人乘虚而入,手中的刀叉已刺了过来。
喻川穹武艺高强,且早有预判,他抱着若若就地一滚人已旋风一般站了起来,那刺杀他们的是一个年迈的老者,此人白发苍苍,目光萧瑟。
那是一双因仇恨覆盖而猩红的眼珠子,他一击不中并未放弃,而是退后两步瞄准了喻川穹的胸膛再冲而出。
在这农人看来,喻川穹不但赤手空拳,且还要保护这么一个小毛丫头,自然没办法和自己对垒了,但哪里知晓他咋咋呼呼的攻击过去,喻川穹轻而易举就躲了开来,同时用力拿住了那刀叉。
老者眼看不能将两人怎么样,转身就逃。
然而此刻,刀叉从天而降插在了他面前,老者回头,怒吼一声,“我和你拼了。”
然后冲了过来,喻川穹避让一下,这老者一头撞在了后面的麦草垛上,喻川穹一脚踩在了他后背。
“什么人要你行刺我?”
“什么人?狗贼,我认识你们的马靴,你们来这里还能有什么好事情,我儿子被你们抓走了,我女儿被你们糟蹋跳井自杀了,我恨不得将你们千刀万剐啊,畜生,畜生啊,我要杀了你们,要你们血债血偿,老婆子啊,我是没办法告慰你在天之灵了,老天啊,老天无眼啊。”
那老者疯狂的诅咒着。
“我?”喻川穹侧眸看看老者,“我们?你什么意思?”
刚刚被攻击,喻川穹就明白两人之间兴许有什么误会。
此刻那种感觉更明显了。
“你不是官府的狗贼吗?”
老者须髯如戟,站了起来。
“官府?”
喻川穹恍惚明白了什么,“固然是官府的人,但官和官也不尽相同。”
“有什么不同?”老者目眦欲裂,显然对朝廷失望透顶,“都一样,你们都一样啊,自古来兵匪一家,猫鼠同眠,官官相护。”
老者抽噎起来。
看到这里,若若靠近,“老人家,您不要一棍子就打翻了一船的人,我爹爹是相爷,他是喻世子。”
喻川穹大名如雷贯耳。
至于长孙荣,他是正义的化身,为民请命的代名词。
听到这里,老者凑近两人看,若若打了个响指,一团火焰已燃在了手指头上,那老者看到这里,惊讶道:“你会变戏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