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姐姐如今到哪里了?”
喻川穹沉吟片刻,掐指一算,“横竖不过到了函谷关罢了,半时辰以后兴许就到其余地方了。”
闻言,若若点点头,“向天祈祷,让他们一路顺风,我的好姐姐。”
喻川穹点点头。
接下来,喻川穹回班房去了,若若回家。
进屋子,看穗升送了红茶进来,若若一面将金簪拿下来,一面看看桌上四脚朝天晒肚皮的金灵子。
那穗升不知晓金灵子乃是若若豢养的动物,此刻看一只蜥蜴就这么四仰八叉倒在了桌面上,顿时气沉丹田怒吼一声,抓了东西就挥,那金灵子吓坏了,纵身一跃上若若脑袋。
穗升尖叫一声,换了工具,“小小姐,你不要怕,我一定会救你。”
“不妨事,此物乃我朋友,你以后要善待,这是我们的急先锋。”
“我的好小姐,什么急先锋啊,这是一只剧毒蜥蜴。”穗升恶狠狠看着那五彩斑斓的蜥蜴,蜥蜴摇头晃脑,做出准备迎战的准备,那脖颈子都膨胀了起来,这决一死战的模样是如此剑拔弩张。
若若叹息,“你和她算是解下了不解之缘,将来有的闹。”
“奴婢怕软乎乎凉冰冰的东西。”
“相较于动物,”若若唏嘘,“我更怕人,动物的丑陋是表现在形体上的,人的丑陋却隐藏了起来,个个儿看似道貌岸然,但摇身一变就成了鬼魅。”
这话不无道理。
“你找个医官来,我有事咨询。”若若跳过第一个话题,命令。
穗升急忙靠近,担忧和关切都写在了脸上,“怎么一回事啊?小小姐,您身体不适?”
“要你找你就找,话真多。”
不多久,一个年迈的老先生就来了,若若看着这耄耋之年的老者,又看看穗升,“穗升,我倒不是以貌取人,这糟老头子能看病?”
“就这还不是以貌取人?”那人皱眉,“我今年不过三十岁罢了,因我多年来研究各种你给毒药和解药,所以自己中毒了,这才丢了我那盛世美颜,谁还不是个章台杨柳了?”
若若听到这里,不去调侃。
“尊驾是从哪里来?”
不等那医官回应,对面的穗升道:“三年前他从云南来。”
“呜,我那彩云之南可是山清水秀啊,”老者眼内有了神往的光,“帝京多不好啊,一马平川的,我师父抱朴子总说这里风景秀丽,气候宜人,我来这里三年,真个是入不敷出。”
若若总感觉这老者眼熟,旁边的穗升急忙解释。
“三年前,他一路沿门托钵来乞讨,巧了,那日夫人患了胃胀气,疼的夫人死去活来,他说自己能治病救人,有妙手回春的本领,相爷半信半疑,但夫人已是危在旦夕,因此相爷让他斗胆试一试。朔夜奇怪,他针灸后,夫人的病就彻底痊愈了。”
“这么厉害?”若若斜睨一下对方。
那老者却是镇定自若,“我叫庄秋水。”
若若还是不相信这糟老头子有悬壶济世的本领。
“真是南金东箭,不过未来我想要找一个年轻有为的大夫,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