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理解,树倒猢狲散,一定是众人感觉危险所以消失了。”
此乃趋吉避凶的原理。
但长孙怀英却不这么认为,“小妹,倘若他们并未消失,而是成立了一个谋反的军团,你说他们该多厉害?”
这……
这的确是若若没考虑过的。
但这个猜想如若成立,未来岂不是会掀起血雨腥风?
“大哥就不要杞人忧天了,这是陈年旧事,果真有军团,只怕还着急及锋而试呢。”
“伏久者,飞必高,”长孙怀英看向若若,“这叫“厚积薄发”,毕竟想要改天换日,机会少之又少,他们一定会抓紧这最后一次最好的机会。”
“机会?在哪里呢?”
若若明知故问。
长孙怀英道:“横竖你明日在家就好,切记不要外出。”
“我要看哥哥如何处理案件,还要去吃鳝丝面,松花蛋,炸油糕。”
若若胸无城府的笑着,但长孙怀英却摇摇头,“只怕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倘若果真兵荒马乱,大哥也未必能保全你,所以还是在家按兵不动的好。”
“但……”
若若还要据理力争。
她真的好喜欢外面的烟火人间,好讨厌这种画地为牢的感觉,明明她已是大耗子了,但家里人总想将她圈起来。
“没有但是,你明天必须在家里静候佳音。”长孙怀英鲜少用这种冷若冰霜的口吻和若若说话。
若若闻言,委屈巴巴,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翌日早起,秦玉萍身体不适,找了医官来看病。
若若急急忙忙去探病,到卧榻旁边,秦玉萍攥住若若的手,两人絮絮叨叨许久,看夫人准备休息,若若才离开。
今日本准备去找喻川穹的。
但见夫人状态不怎么好,若若并不敢离开。
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第二日若若找了医官给夫人请脉,那医官闪烁其词,似乎也说不上夫人这究竟是什么病,若若倒是感觉奇怪。
那人准备出门,若若急忙跟在背后,转弯后,医官回头,“小小姐,您怎么还跟着我啊?”
“我准备到你家做客,你不欢迎?”
“我家都是药材,您去做什么啊?无立锥之地的,脏兮兮的,家里孩童又年幼,冲撞了您了。”那医官非要拒绝。
若若置之不理,“我就要去你家。”
那医官不敢违拗,只能带若若到家去,吃了饭,那医官着急了,“姑奶奶,您有什么就说吧,您不能这么折磨我。”
“两个问题,这第一、谁要你到我家去给我母亲看病?这第二、我母亲究竟是什么病?我看你今日愁眉苦脸长吁短叹的,莫非我母亲是不治之症?”听到这里,医官转眸,先否决了第二个问题,“夫人不过是感染风寒罢了,吃点儿调理的药,固本培元就好了,至于第一个问题,自然是大公子要老朽登门到您家去给夫人瞧病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