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连李姨娘都耻笑他。
此刻,苏城再也忍无可忍。
“他啊,愚蠢极了,总以为我对他多好,我和他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当初我告诉他,说云乔哥你是我表哥,他还信以为真,这大蠢蛋!那药罐子既能操持家务,还能开源节流,实际上是个勤俭持家的好婆姨,哪里知道他居然果真就将人家赶走了,真是愚蠢到家了。”
“我啊,我只爱云乔哥你一人,一辈子和翻云覆雨,我和他不过逢场作戏罢了。”
说话的人哈哈大笑,听话的人也笑了,那笑声变成了风霜刀剑划破了窗棂,苏城战栗了一下。
他气沉丹田大喊一声,“奸夫**妇!奸夫**妇啊!看我不将你们碎尸万段,真是岂有此理,贱人,你居然在这里偷汉子。”
李姨娘看事情暴露,胡乱穿了衣服就逃。
那奸夫眼瞅苏大人要灭口杀人,急乎乎也朝后门而去,就了朦胧的月光,苏城一口气追了出来,一面追一面大喊大叫。
“我的脸都让你丢尽了,你还要到哪里去?看我不将你碎尸万段,我要杀了你,奸夫**妇!奸夫**妇啊!”
这边大声疾呼,前面人看苏城穷追不舍,丢了东西打他。
苏城跌倒了,痛哭流涕,此刻才知自己从头至尾都做错了。
至于那“奸夫**妇”,早逃离了。
若若和苏倾阙看向跌倒的他,若若长叹一声,“咱们过去搀扶?”
“自掘坟墓,有什么好搀扶的,再说了,我如今和苏大人已没任何关系,好了,咱就不要自作多情过去让苏大人难堪了,回去吧。”
看得出,日日的毒打早将亲情给透支的一干二净了。
苏倾阙真是巴不得能和苏城撇的干干净净。
回去的路上,苏倾阙泪流满面,尽管她什么都没有说,但狷狂肆意的泪却飞流直下,若若不去安抚。
最好的抚慰其实就是沉默的陪伴。
回酒店,苏倾阙已容光焕发。
“从今以后,我和之前不同了,我……”
“凤凰涅槃,不是吗?”若若将前日求的平安福戴在了苏倾阙的脖颈上,端详一下,付之一笑,“苏姐姐,你离开谁都能好好活下去。”
“我,我知道。”
她嘟囔。
若若又道:“现在你和夫人在这里安安心心赚钱就好,将来倘若你们想另起炉灶,我出钱给你们。”
“当垆卖酒也是不错的选择,”苏倾阙笑了,“自食其力。”
至于苏夫人,几十年如一日的对苏大人好,但换来的却是伤害与算计,抛弃。
卧病在床的她早看出了苏大人的为人,时光在她脑海中回溯,她真恨不得回到时光尽头给自己抽俩大耳巴子。
如今,苏夫人已彻头彻尾忘记了苏大人。
今晚,苏夫人和苏倾阙都休息的很好。
“他们对我都很好。”苏倾阙感慨系之,在家的时候,做的活儿比这里还多,她是什么大小姐啊,不过是个免费的劳动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