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食不适宜积攒,会生虫子,就算不生虫子也会发芽,一旦出了胚芽,岂不是得不偿失?”长孙季青顾虑的很是。
但长孙季青却不清楚未来会有灾荒。
若若微微一笑,“二哥哥,咱们只需要囤积小半年的黄金期,很快你就知道好处了。”
看长孙季青怏怏不乐,若若凑近。
“二哥哥一定是难舍难分,既然是难舍难分,何苦要南辕北辙?”
“没办法殊途同归,所以只能各奔东西了。”长孙季青自然不情愿就这么一刀两断,但又能怎么样呢?
“爹爹说了,夏天草原的可汗苏赫巴鲁就会到帝京来,明面上是游山玩水实际上目的昭然若揭,他想要长公主做大妃已许久了,这也是我国不传之秘,我如今倘若和殿下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将来岂不是害了殿下清誉,一旦被苏赫巴鲁得知,这……”
“哎呀,二哥哥你可真太深谋远虑了,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您只需要告诉我一句,您是否喜欢长公主,您是否心甘情愿让长公主做您未来那独一无二的夫人,您只需要告诉我这些就是了,其余婆婆妈妈的我可不喜欢听。”
闻言,长孙季青郑重其事点点头,“从今以后我横竖是不会喜欢上其余女孩了,我纵然不能和殿下双宿双栖,但我也一定不会随意找个女孩就成婚。”
若若点点头,拍一下二哥哥肩膀,“就要和二哥哥一样,不可对女孩一见如故后又始乱终弃,不学灯笼千个眼,要学蜡烛一条心!”
说到这里,长孙季青恍惚想到了什么,算是触类旁通,福至心灵。
“那……我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哎呀,既然知道不当讲那还说出口做什么?”若若咯咯咯的笑,从笑似乎已能看出,她对往事已释怀,和喻川穹已一刀两断。
长孙季青发现若若简直是自己小福星,刚刚他还一肚子委屈呢,此刻和若若才不过聊了几句,心头那千钧巨石已被搬走了。
她长长的嘘一口气,看着如若那俏丽的小脸儿,“若若为何要二哥哥屯粮食呢?”
“这,”若若指了指天空,“天机不可泄露,横竖咱们很快就是暴发户了,银子这么多不屯粮食做什么呢?您放心好了,保证是一本万利稳赚不赔的好买卖。”
“好,”长孙季青已多次体会过若若的“巧发奇中”,知若若有锦鲤命格,“我听你的就是,半月后账面上有活钱,我拿出来就屯粮食。”
若若打了个响指,“妙哉。”
两人继续往前走,长孙季青重新变得忧伤起来,甚而连脚步都缓慢了不少,若若回头,看着颓靡的长孙季青。
“那苏赫巴鲁下个月就到帝京来了,很快长公主就要被弄走了,怎么办啊?”
“不要杞人忧天,他要是来了,咱们让让她灰头土脸回去。”
“你有这个能耐?”
若若一笑,“掀天揭地,我什么能耐没有啊。”
看若若如是说,长孙季青也笑了。
长公主毫无食欲,她今日出门,口腹之欲还是其次,主要想和长孙季青关门闭户好好儿聊一聊,如今长孙季青对自己避而不见,居然撇下自己一人出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