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若若这模样儿,大家都担心。
翌日,长公主喻明舟也到了,见若若将事情来龙去脉说了出来,长公主愁容满面,“本殿下看他对你照顾有加,还以为他是真君子,想不到我也看走眼了。”
“从今以后,大家不提这个就好,”若若故意岔开话题,潋滟的星眸落在长公主身上,“殿下,这段时间天香楼的生意可怎么样呢?”
“知道你想吃热锅了,”长公主抿唇一笑,“咱们这就到店里去。”
若若起来后就想到店去看看,不一时,来到店内。
履舄交错,往来的人很多。
“得亏咱们有自己的包房,不然这么冒冒失失过来是吃不到东西的,还要排队呢,还有,”长公主如数家珍一般,“咱们这里的堂倌不够,还需要招聘一些,既然是找,就要找那老实巴交的,切不可找那偷奸耍滑的人儿。”
若若闻言,抿唇一笑。
“大可放心,此事交我就好。”
从进入店铺,长公主的眼神就始终漂浮不定,她似在寻什么,若若心知肚明,“殿下您找什么呢?还是您眼睛不舒服呢?”
若若描边小萌娃,用一种懵懂无知的语调去问,就好像在请教大人一个小孩儿不明白的疑难。
长公主皱眉,“若若,你何苦揣着明白装糊涂。”
若若哈哈笑,“殿下今日未必是来看若若的,殿下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呢,也好,我这就去找二哥哥。”
须臾,长孙季青到了。
长孙季青自那次回来后,对长公主念念不忘,甚至于几乎萌生出了一种疯狂而恐怖的念头,她想带长公主高飞远走。
但秦玉萍的一席话让他不得不将两人的关系再好好的深思熟虑。
“咱们是什么人家啊,长公主是名符其实的金枝玉叶,咱们是高攀不起的啊。”接着,秦玉萍为长孙季青分析了不少,长孙季青也明白,固然自己爱的死去活来,但想要和长公主长相厮守却也是不可能的。
所谓长痛不如短痛,还不如一刀两断的好。
因此,当长公主邀长孙季青一起吃东西的时候,长孙季青一口回绝了,甚至于脸落座的意思都没有。
“殿下吃就好了,需要臣下布菜给您,您说就是了,倘若没什么需要,臣下还要在外面去忙碌呢,今日生意好,人多,臣下不能在这里浑水摸鱼。”长孙季青跃跃准备离开。
他不时地偷瞄一下外面。
似乎外面那热火朝天的买卖才是重点,而她呢?
她在他眼睛里,似乎幻化为一个客人,一个白吃白喝的客人。
“从木兰围场回来,本公主想了许多。”她沉吟道:“本公主从未对谁如此痴心绝对过,长孙季青,你我的事你果真就不考虑一下吗?”
“怎么?殿下的意思,您对臣下一见钟情了吗?”
看长孙季青露出“百思不解”与“惊魂甫定”相加变成那半信半疑的表情,长公主只感觉急杵捣心,她起身就要靠近长孙季青。
那一段时间的相处,让她彻底喜欢上了这个敢作敢为的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