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看见了，”嬷嬷冷冷地说，“以后你们记住，无言和你们一样，都是弱不禁风的舞姬，但是你们若他日在录王那里得了宠，你们面对的危险会比刚才更大，能保护你们的还有好多像无言这样的人，我希望你们明白自己的立场，不要做无谓的事情。”

那些女孩听得心惊胆战，回想刚才那一幕，再想想以后入宫的危险，才明白自己将来的命运真的如履薄冰，无言这样的人真是不可多得的保护者。

“无言入宫之后，会保护好各位姐妹。”无言哪里会看不出这里的形势，她抓住时机行了个礼，然后低头走进女孩子堆里去了。

同样是枯燥一天的练舞，然后是礼仪，接着是由歌舞坊或者是青楼的红牌过来教女孩子媚术。

未经人事的女孩子刚开始听的时候面红耳赤，但是渐渐的就习惯了。大家的眼神，步伐，还有各种做派，都透露着一股子媚态。嬷嬷说，如果不是因为担心录王不喜欢非处女，她们可能还得去学习“实战”。

听到这里，无言感觉到呼吸困难，她想起启释拉过她的手，那种心动的感觉如今还在，一想到将来的枕边人不是他，她几乎觉得自己没有办法再活下去。

有一点点念想的是，据说启释要亲自送她们去录国，她也许还有机会见他一面。

晚上她等那些女孩泡澡之后，才进的澡堂。

水温依旧很热，泡下去之后，她感觉自己全身舒爽，忍不住轻呼出声。

后面传来一声嗤笑：“你叫得这样媚，男人听到了可禁不住。”

她赶紧回头，看见一个曼妙的身影出现在眼前，全身**，只裹着一层白浴巾。

“红袖。”她认出这个是后院舞姬里的佼佼者，人长得漂亮，舞也跳得特别好。

红袖笑嘻嘻地也进了水池，热气缭绕中，她只露出香肩：“想什么了？想男人了？”

“没有。”无言僵硬地回答。

“哎呀！”她伸手拍了一下无言的肩膀，手掌软绵绵的，拍在无言**的肩膀上让她忍不住心中一**，脸上一红，整个人就泡进了水中。

“是不是不好意思？我这一拍也是有讲究的哦，”红袖笑嘻嘻地逼近她，“我是听上次青楼里的头牌姑娘说，拍人用三分力，将自己肌肤热度传过去，顺带怀着温柔的情意，即便就这么一拍，也会让人心神摇曳，魂不守舍呢……”

“真是……”无言面红耳赤，她觉得是热水的关系。

“还有上次你去打坐了没去听，红牌姑娘还教了我们**……嘻嘻，我真想有机会实践一下……”红袖笑嘻嘻地说，“抚摸，亲吻，还有男女**……都是让人无比享受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