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酒后把他当成前男友(2 / 2)

满心无辜的萧云翳都快要精分了,但他除了哄着还得哄着,“清漓,我真的没和你说过分手,也没有那个狗屁结婚证,你肯定弄错了,我爱你嘛,咋会和别人有结婚证?”

酣醉的南姑娘就似个得到了中意糖果的小孩子,泪眼里又亮起了葳蕤星光,“你说!你快说你不是夜星霓那厮,你发誓,你不爱白芷若,只爱我一辈子!”

萧云翳郁闷到眼黑,夜星霓那厮!那厮啥意思,南清漓你个丑鬼你懂吗?

那厮指的是干粗活的奴役,爷这样金贵的人在你这儿好不容易被想起来了,却是这样差劲的待遇啊,你还不如捅爷一刀子。

郁郁难平的他不由得嘟囔了句,“白芷若……是谁?”

南清漓吧嗒落泪,恨意幽幽,“还能有谁?就是挖走你的那朵白莲花……白芷若,你再也不是我好闺蜜了,你是我仇人,我恨你!”

毫无悬念,傲娇如萧云翳被整得像个木头人似的,一本正经地表态,“我不是夜星霓,我发誓,我不爱白芷若,我爱南清漓一辈子!”

瞧着南清漓脸上还挂着泪珠,但眼里含着笑,嘴角噙着笑,萧云翳也随之轻松了一些,捋了捋她的话。

事实就是那个男人变心了,娶了白芷若,那南清漓还这样痴迷那个男人太不值得了。

不对啊,南清漓自己也不是很肯定,她只是揣测而已。

是啊,有时候亲眼看见的都不一定是事实,就比如现在,在外人看来,他与南清漓同乘一车,仿佛多亲密似的,但他们仅仅是朋友关系,也仅仅止于朋友关系。

因为南清漓心有所属,不会喜欢自己,而他对自己的妻子也有要求,最起码也得是美丽与智慧兼具的女子,南清漓与这个要求相去甚远。

可是真相到底如何?萧云翳一想到这儿就心痒痒的,仿佛有条虫子在心头上爬来爬去似的难受不堪,他忍不住试探,

“清漓,白芷若在哪儿?我带你找她对质!”

他想得简单,见到了白芷若,自然就见到了南清漓深爱的那个男人。

如果真的是一场误会,他就极力玉成这桩姻缘;

如果那个混账男人真的变心了,那么他就狠狠揍一顿,至于白芷若,他不打女人,只能是南清漓自己处理。

南清漓双目放空,长出了一口气,“地球……好远……我要先变漂亮些!”

地球?萧云翳从没听说过这个地方,顿生一种无力感,不过这事也不急在一时,他俊颜凝笑,“清漓,你眼睛红红的,乖,睡觉吧!”

南清漓恍然回神,一眼不眨地望着眼前的这张脸,近似撒娇的语气,“你不准走,还要……亲我一下!”

说罢,她闭眼嘟唇,萧云翳看着南清漓这副娇憨醉模样,心里很不舒服,被当成了别人的影子,他咋能舒服?

最终,他却硬不起来心肠,垂首在南清漓的唇角浅浅地触了一下,哄着,“乖,不准再睁眼啦,你再不睡觉我就生气啦!”

南清漓甜甜的嗯着,萧云翳再也不敢提问了,只是艰难地一遍遍咀嚼着南清漓的醉话。

萧云翳抱着南清漓,瘦不拉几的她硌得他很不舒服,但他还是不舍得动弹一下,但这都无关风月,因为他已经很头疼了,怕南清漓醒了再发酒疯,又哭又闹的。

直到南清漓鼻息轻悄,确实睡熟了,萧云翳才抱着她,将散落的银票一张张捡起来,放入荷囊里,随意丢到玉榻角落里,这样,视野里干干净净的,他随之好像头疼得不太厉害了。

鬼使神差,萧云翳摸摸中衣里的那个丑香囊,就是南清漓亲手缝制的那个丑香囊。

此刻他成就感满满的,幸亏南清漓没摸到这个香囊,不然她就会认出来自己是个冒牌货。

南清漓时不时叽里咕噜说梦话,萧云翳越发头痛,眼前一阵阵发黑,他试着运气也没有啥效果。

一时间,萧云翳虚弱到了极点,此时此刻,就算是一个没有功夫的人也可以轻易地了结他的性命。

甚至,他无法凝气扬声喊车青到马车跟前守着,一颗颗黄豆粒大的汗珠子从他的下巴那儿滴坠而下。

死!萧云翳倒是不惧死,因为他每次犯头疾时,都会想到自己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一次次没死掉,他反倒觉得自己赚了。

但是,他非常担心现在自己昏厥过去后,梦呓中的南清漓不老实而滚下马车摔伤了,略略犹豫后,他费劲儿地解下了中衣腰带,将自己和南清漓拦腰绑在一起。

当萧云翳昏厥过去时,不远处的车青盘腿坐在古松的粗壮枝干上,正费力地揣测着自家爷会不会和南清漓发生一些旖旎之事,他费力地说服着自己自家爷可挑剔的很,绝对,绝对不会随便饥不择食。

南清漓醒了,因为眼睛疼得厉害,脑袋也疼得厉害,她想不醒都难。

可是当她睁了眼,恍神片刻后心软了一下下……她仰卧在玉榻上,占据了玉榻的大半,而萧云翳侧卧在外侧,手臂还紧紧地揽着她的腰。

这家伙又昏厥过去了,又用上了腰带,南清漓感动之余怪别扭的,她麻利地解开腰带,让萧云翳平躺着,然后拿出针具,消毒针灸。

等到萧云翳悠悠醒转时,他心里甚是愉悦,又没死掉又赚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