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温度逐渐升高,泛起的雾气朦胧了窗户,只能捕捉到还未散去的手掌痕迹。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人从前座换到了后座。
姿势也开始产生变化。
楚兮晚由坐在谢斯遇双膝之上,转为躺在他身下。
为了追求美丽,她今天特意穿了一条吊带短裙,不曾想竟在此时方便了谢斯遇t。
“诶,你别撕呀。”
“这条裙子是我前几天托朋友从巴黎带回来的。”
察觉出他的意图,楚兮晚连忙出声阻止。
她对这条裙子的新鲜感还没过去,不想让它才存活一天就被毁了。
谢斯遇讪讪收回蠢蠢欲动的手,说:“我……”
楚兮晚伸出手指,堵住他的嘴唇:“别和我说‘这条裙子多少钱,我赔十条给你’这种话来哄我,我就喜欢这一条。”
既然她都发话了,他也只能乖乖顺从。
身上的煎熬只能借用亲吻来缓解。
谢斯遇钳住她细滑的后颈,牙齿在她唇瓣上来回摩挲,留下一阵火辣辣的灼烧感。
不一会儿,楚兮晚嘴唇变得红彤彤的,甚至还有些肿。
“嘶——”
“疼,你能不能轻点儿。”
嘴上的痛意传入大脑,楚兮晚拍了拍身前人的肩膀以示提醒,同时身体下意识地往后缩。
但无果,她身后是较硬挺的真皮沙发,没有可以躲闪的地方。
“嗯。”谢斯遇应了声。
而后嘴唇从她唇上移开,一路往下。
下巴、脖颈、前胸……
所经之处皆留下一道道酥爽麻意,楚兮晚不自觉地将身体弓成虾米形状。
最终,谢斯遇在她裙摆下停住。
他目光落在裙摆边缘几十秒,眼神逐渐变得晦暗。
仿若一只蛰伏于暗夜之中的猛兽,正思考该如何解决自动送到嘴边的猎物。
谢斯遇稍稍张开嘴,牙齿轻咬住黑裙边缘一角,缓缓向上移动。
既然她不准他用手撕,那他就用牙齿,帮她把裙子脱下。
谢斯遇默默在心里密谋。
没了衣物阻盖,寒意直接透过肌肤进入身体中,楚兮晚不禁打了个冷颤。
而下一秒,寒意尽数散去,她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
地下车库的灯光越来越暗,暗到楚兮晚无法看清谢斯遇此刻的神情。
只有两道交织在一块的沉重喘.息声和空气中的糜乱气味,彰显着方才发生的事有多荒唐。
热涔涔汗液顺着谢斯遇脖颈凸起的青筋处滑落坠地,他将楚兮晚从座位上捞起。
“你身上全是汗,不要碰我。”
“脏。”
楚兮晚耸了耸鼻子,不满开口。
一边说,一边伸手推开谢斯遇的胸膛。
只不过体力全被刚才那事耗尽,此刻推开他的动作也只不过如棉花打在拳头上一般。
半分用处都没有。
这一次,谢斯遇没有听从楚兮晚的话不去碰她,反倒把怀中人抱得更紧。
肌肤相碰,没有任何衣物阻隔,汗液融在一块,分不清是谁的。
谢斯遇勾起手指,刮了刮楚兮晚的鼻梁。
语气宠溺,含着满满笑意。
“现在开始嫌弃我了,刚才让我再来一次的时候怎么不说呢?”
“又开始睡完之后就翻脸不认人了?”
楚兮晚本来就没剩多少力气,这会儿更没心思与谢斯遇逞口舌之快。
没好气地瞥了一眼身前人后,楚兮晚送给他一个字。
“滚。”
说完还不解气,正欲擡脚朝他身上招呼过去,但没有用。
双腿被谢斯遇牢牢压制,根本无法动弹半分,楚兮晚只好挣扎着扭动了下身体。
她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并没有注意到他愈渐深诲的眸光。
然后楚兮晚听见男人懒散磁性的声音从头顶落下,声线中还掺杂了些沙哑。
“刚才是谁一个劲地让我出来,说自己半点力气都没有了。”
“既然现在力气恢复了一些,那我们继续。”
自从和楚兮晚分手之后,谢斯遇清心寡欲地活了四年。
就连李轩麟都曾调侃道:“这四年你都依靠拇指姑娘解决,身体真的不会出问题吗?还是说你真要出家当和尚。”
回答他的是谢斯遇无情冰冷的眼神。
“继续?!”听见这个词语,楚兮晚顿时瞪圆了双眼,语气十分惊讶,又道,“你已经来了两次了!”
话音落下,她侧眸朝地上望去。
很好,一片狼藉。
包装袋被他们扔得到处都是,根本没眼看。
而且被拆开的包装袋远远不止两个那么少。
随后转回脑袋,重新与谢斯遇对视,楚兮晚从他眼神中读出了不肯放弃的执拗,摆明了不想听她的话,想继续。
硬的行不通,只能使出软的手段。
楚兮晚适时示弱,眼角被泪花染成刺眼的红色。
“遇遇,我没有力气了。”
“我真的没有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