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人高马大的赵虎身体猛的一僵!
怎么,把那玩意,也带来了?!
临柏藏哪儿了?!
赵予墨没想到临柏把这箱子护得跟宝贝一样,耳朵都被吓得发红。他正准备解释点什么,就见临柏从身后拿出了箱子,将挡去去了袭击的那一面展现给陛下,仔细观看。
动作时,箱子里清脆的玉石碰撞声叮叮当当,尤为响亮。
赵予墨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只看陛下竟伸手摸了摸箱子外壳,那收了刀的裂口。
他神色凝重,擡头问向赵予墨:“这是?”
“是女儿家的一些小玩意。”赵予墨飞快答道。说完,他又猛地明白过来,陛下问的并不是这个,便接着回答,“幸亏有这个箱子,否则平南公主恐怕就不能像现在这样安然站在陛
听了赵予墨这番回答,临隽点了点头,神色淡然地用眼角余光,瞥着临柏偷偷摸摸把箱子藏到身后的举动。
他并未继续追问箱中物品,而是终于把视线转到了那两名刺客身上。
天子之威,亦叫胆颤。他还没开口,那二人额上就已布上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一个眼神示意,御前侍卫即刻上前扯下了他们嘴里的布条,问:“在陛
那二人嘴里的毒被卸了之后,嘴里又被塞了东西,一直没机会寻死。这会,他们恨恨地吐了口唾沫,放下狠话。
“我们死也不会说的!”
“要杀要剐,随你便!”
耳熟能详地抵抗,赵予墨在边关塞外都不知听了多少回。但先前那些家伙都真是硬骨头,说不说就不说。
眼前装腔作势的这两人,赵予墨只觉得可笑。
他行礼,随即开口:“陛下。若他们二人真不愿说,可否请陛下,将他们交给微臣。”
临隽一眼睨过来:“你有法子让他们开口?”
“没有。”赵予墨答的干脆,“他们若嘴真这么硬,臣也不指望能从他们嘴里问些什么了。只是,他们险些伤了臣心上人,这口气臣实在咽不下,千刀万剐,也权当解气罢了。”
那二人也没想到赵予墨居然这么可怕,脸色吓得惨白。
却在此时,殿外来了一名报信的小太监。
“启禀陛下,丽云公主与惠亲王求见。”
赵予墨眼瞳微动,而临隽却扯出了一个笑。
“今夜倒是热闹。”他道,随即摆了摆手,转身走向龙椅,道,“先让他们在殿外等着吧。”
“陛下。”老太监擡眼,小心翼翼看了一看赵予墨和临柏,“丽云公主与惠亲王求见缘由,似乎同…今夜之事有关。”
“哦?”临隽挑眉,“来得这么巧?那便传进来吧。”
赵予墨默不作声,牵着临柏换了个方向,叫临柏站在里头,用自己的身体挡着他。
没过多久,清丽美艳的丽云公主便同她那位容貌有八成相似,却十分不成器的弟弟一块走入殿中。
她斜眸,先是瞥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二人,又很快收回视线,慢慢走到殿中央。
而后,她竟当着众人的面,对临隽行了个君臣大礼。
临隽挑了挑眉,故作讶然道:“你这又是何故呢?丽云。”
手心抵地,头磕手背的丽云头也不擡。
“丽云特代临澈请罪。为春夜宴,平南险些受辱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