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看着铃木咲离开,奶黄色头发的付丧神想也不想的跟上了他的脚步。另一边收拾好东西的膝丸见状,则直接跟上自家主人和兄长。
跟着自家主人出了手入室,髭切还笑眯眯的问道,“喂马呢,种田呢,要去吗?”
铃木咲答得就颇为不耐烦了,“你愿意去就去。”反正今天安排内番的人的工作差不多也结束了,这家伙要去就自己去吧。
对于铃木咲的不耐烦,髭切半点不良反应都没有,仍旧是笑得软软和和的样子,“可是不是你叫我去的吗?”
“我叫你去你就去,之前也没见你这么听话过啊。”铃木咲觉得自己可不是讽刺,她说的可是事实。
髭切却是点点头,非常理所当然的模样,“是你下的命令的话。”现在当然和以前不一样了啊。
铃木咲觉得自己再和髭切说下去都会被绕晕,“那行,既然你这么说的话,我现在累了要去休息了,你,还有……”她转头看了一眼沉默这跟在她另一边的膝丸,“还有你,都自己该干嘛去干嘛去,不要跟着我。”她工作做完了,是自己的时间了,不想被这些付丧神打扰。
“啊嘞,不能跟着吗?”髭切这话问的可无辜了,无辜的好像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一样。
“不能,看着就让人烦。”铃木咲觉得对像是髭切这种刀剑没有必要丝毫的客气,你说婉转了他就能当听不懂。
没想到髭切听到自家主人的话却是笑了,他其实什么都知道,“现在不喜欢我们了吗?”
“不喜欢了。”铃木咲答得斩钉截铁的,她又不是受虐狂还会喜欢这些刀剑,“不但不喜欢,还觉得有些讨厌。”恨是不恨了,讨厌却仍旧是讨厌的。
审神者这句话说得实在太直接了,直接到她身边薄绿色头发的付丧神脸色都跟着变了一下。
倒是他家兄长仍旧笑眯眯的,颇为认真地建议道,“如果看着讨厌的话,那看习惯之后会不会就不觉得讨厌呢?”
铃木咲听得庆幸自己没有喝水,不然的话一口水就得喷出来。果然嘛,这家伙装什么乖巧,还是那个自说自话,脸皮超厚的付丧神。
“阿尼甲……”连刚才变了脸色的膝丸都有些不知道说点什么是好,如果是没认主的付丧神,自然是站兄长这边,但认了主的刀剑,就夹在中间不讨好了。
髭切大约见自家主人脸上神色的变化颇为有趣,就是一阵笑,他伸手就摸上自家主人的头,“好哟,好哟,你说不跟就不跟吧。”说着转身就走,没有丝毫拖泥带水的。
倒是膝丸有些慌张的张望了一下,才朝自家主人鞠躬行礼,接着才动作迅速的追上自家兄长,“阿尼甲,等等我啊……”
这才反应过来的铃木咲一个劲的运气,不要和这种人计较,不要和这种人计较,不要和这种人计较,看不惯他的话就把他扔去长线远征,眼不见心不烦!
于是第二天,源氏两兄弟就光荣的加入了本丸的远征大队,审神者几乎没有让他们休息的打算,一直接连不断的外出。
每次都是估摸着要到极限了,才放人回来晚上休息几个小时,第二天又去。自此,铃木咲才觉得神清气爽了。
这边收拾了源氏两兄弟,那边铃木咲也没忘记时不时催促三日月宗近该做的事。
这家伙不是一天没事干,天天算计这样算计那样吗?既然这么闲,那肯定能在给审神者担任近侍十分忙碌的同时,也不忘记他之前答应她的事。
看她不也是如此吗,就算本丸这么忙,她也没忘记打听之前审神者的事。要知道前任审神者的资料可是受时之政府保护的,如果不是因为她本身审神者的身份,和一些特殊的方法,她也很难打听到的好吗?既然现在已经把审神者的资料拿到手了,三日月宗近可没有任何推脱的理由了。Bǐxue磄ǔ.Cc
三日月宗近确实没有推脱的理由,他也没想推脱这件事,甚至整个本丸的付丧神们都是如此。
这段时间他们家主人的改变所有人也是看在眼底,不提之前她报复他们的时候,之后时间溯行军进攻本丸,甚至是现在她安排刀剑男士们出阵对抗时间溯行军。
哪怕她经常骂得他们狗血淋头,让他们难受至极,羞愧万分,说话一点都不好听。但就算这样也不能否认她很好的承担起了作为一个审神者,作为刀剑之主的责任。
所以其实源氏兄弟两把刀的改变并不是特例,本丸的其他刀剑们,也都开始将审神者当成真正的主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