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士阿尔卑斯山的晨光穿透云层,洒在白茫茫的雪地上,折射出刺眼的光芒。黄三炮的雪地摩托行驶在冰川边缘,车辙在雪层上留下两道深色痕迹,远处的废弃研究所像一头黑色巨兽,盘踞在雪山深处,屋顶的防空导弹发射器在阳光下闪着冷光——这里是黑森集团最后的据点,也是基因毒素扩散的关键之地。
“前面就是冰裂缝区了,”当地雪山向导兼草药传承人海蒂勒住缰绳,她穿着红色滑雪服,腰间挂着两个装满草药的皮质药囊,“研究所的冰川输水管道就藏在裂缝河流扩散到全球。我们部落的‘雪绒花毒素吸附术’,能暂时阻断毒素扩散,但需要找到管道的精准位置。”
海蒂从药囊里掏出一把雪绒花,花瓣上还沾着冰晶:“这种花只在纯净的冰川地带生长,遇到毒素会变成暗红色,我们可以跟着变色的雪绒花,找到毒素泄漏点。1962年冰川污染时,我们的祖先就是用它,保住了山下的村庄和草药田。”
众人跟着海蒂,沿着冰川边缘前行。走了大约半小时,海蒂突然停下脚步,指着脚下的雪层:“你们看!”只见雪地里的雪绒花,有几株已经变成了暗红色,花瓣蜷缩在一起,像是在痛苦地挣扎。她蹲下身,用冰镐敲开雪层,露出一根包裹在保温层里的黑色管道,管道上的阀门正微微渗出淡绿色的液体——正是黑森集团的基因毒素。
“毒素已经开始泄漏了!”黄三炮立刻拿出检测仪,屏幕上显示“毒素浓度0.5g\/L,超过安全标准5倍”,“再这样下去,三小时后,冰川融水就会带着毒素流入莱茵河,一周内扩散到整个欧洲!”
本源珠悬在管道上方,光芒中浮现出令人心惊的画面:研究所的地下实验室里,黑森集团老板沃尔夫正对着电脑操作,屏幕上显示“毒素注入倒计时:120分钟”;几个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被绑在实验台上,手臂上插着连接毒素的输液管,脸上满是痛苦;实验室角落的冰柜里,堆满了标注“濒危植物基因片段”的试管,其中一支试管上,贴着“箭毒木-紫檀杂交毒素”的标签——这是比之前更致命的基因融合毒素。
“沃尔夫在进行最后的毒素改良!”黄三炮指着光芒中的试管,“必须在两小时内摧毁管道,阻止毒素注入!海蒂,你们的‘雪绒花毒素吸附术’需要多久才能生效?”海蒂立刻回答:“需要收集足够的雪绒花和冰川苔藓,按1:3的比例混合,制成‘净化膏’涂抹在管道泄漏处,再用冰层包裹,能阻断毒素扩散4小时,为我们争取时间。”
就在众人准备收集草药时,远处突然传来直升机的轰鸣声。孙子举起望远镜,看到两架黑色直升机正朝着这边飞来,机身上印着黑森集团的标志——是沃尔夫派来的援军。“他们发现我们了!”凯伦立刻举起狙击枪,瞄准直升机的螺旋桨,“我们分两路行动,黄先生和海蒂负责制作净化膏,阻止毒素泄漏;我和孙子带领刑警,拦截直升机,掩护你们!”
直升机越来越近,机身两侧的机枪开始扫射,子弹落在雪地上,溅起一片片雪雾。凯伦带领刑警,迅速躲到冰丘后面,用雪地迫击炮反击。孙子扛着摄像机,一边躲避子弹,一边对着镜头喊:“各位观众,我们正在阿尔卑斯山阻止基因毒素扩散,黑森集团的援军已经赶到,大家为我们加油!”直播间的观众瞬间沸腾,弹幕被“加油”“注意安全”刷屏,还有不少网友发起募捐,支持团队购买应急物资。
黄三炮和海蒂则快速收集雪绒花和冰川苔藓。海蒂的动作熟练而迅速,手指在雪层中翻飞,很快就收集了一大束雪绒花;黄三炮则用冰镐挖掘冰川苔藓,虽然手指冻得通红,却丝毫不敢放慢速度。“快!把雪绒花捣碎,和苔藓混合!”海蒂喊道,两人将材料放进石臼,快速研磨成绿色的膏状物质——正是“净化膏”。
就在他们准备涂抹净化膏时,一个穿着黑色作战服的武装分子突然从冰裂缝里跳出,手里拿着冲锋枪,对准了黄三炮。“不许动!”武装分子大喊,可话音刚落,海蒂突然将一把雪绒花粉撒向他的眼睛,武装分子瞬间失去视力,黄三炮趁机冲上去,一脚将他踹倒在地,用手铐将他铐在冰镐上。
“这是我们部落的‘致盲草药粉’,”海蒂笑着说,“用雪绒花和高山龙胆混合制成,没有毒性,但能让人暂时失明,是我们祖先对付熊瞎子的妙招。”黄三炮竖起大拇指:“太厉害了!要是没有你,我们今天就麻烦了!”
两人迅速将净化膏涂抹在管道泄漏处,再用冰块包裹住阀门。奇迹发生了——淡绿色的毒素不再渗出,雪地里的暗红色雪绒花,也渐渐恢复了原本的白色。检测仪上的毒素浓度,从0.5g\/L降到了0.1g\/L,暂时恢复了安全标准。
“成功了!”海蒂兴奋地跳起来,却不小心脚下一滑,朝着冰裂缝摔去。黄三炮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拉了上来。“谢谢你!”海蒂拍着胸口,脸上还带着惊魂未定的表情,“这冰裂缝有50米深,掉下去就再也上不来了。”
就在这时,凯伦通过对讲机传来好消息:“我们已经击落了一架直升机,另一架逃跑了,沃尔夫的援军被打退了!现在我们可以全力进攻研究所,抓住沃尔夫,摧毁毒素装置!”
众人立刻朝着研究所进发。研究所的大门紧闭,墙上的监控摄像头不断转动,门口的武装守卫拿着冲锋枪,警惕地盯着四周。“我知道一条秘密通道,”海蒂指着研究所侧面的一个通风口,“这是以前研究所的紧急逃生通道,能通往地下实验室,我小时候跟着父亲来这里采药,发现过这个通道。”
黄三炮让几个刑警在门口吸引守卫的注意力,自己则和海蒂、孙子悄悄来到通风口。海蒂用冰镐敲开通风口的栅栏,里面漆黑一片,只能听到远处传来的机器轰鸣声。“我在前面带路,”海蒂打开手电筒,“通道里有很多岔路,走错了会遇到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