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聋老太没有点破,让傻柱自已看清贾家的为人也好。
“何雨柱在不在?”
就在这时,一个投递员敲响了聋老太的家门。
聋老太打开门,眯着眼问道:“小伙子有事?”
“老太太,我来给何雨柱送电报的。”
投递员笑着把电报递过来。
傻柱还以为是东北方面给他的电报,顿时有些激动。
“老太太,快拿给我。”
傻柱有些迫不及待。
等他看到上面的内容后,顿时就愣住了。
电报是从保城发来的,发报人白敬业,电报内容:母病速归!
“白敬业?保城?”
傻柱神色渐渐冷了下来,他想起来了,白寡妇的大儿子好像就叫白敬业,比他小几岁。
可是何大清明明已经走了,怎么又来催?
难道……
下一秒,傻柱咬牙切齿的冷笑道:“狗改不了吃屎,一准又跟哪个寡妇跑了,白寡妇,呵呵,活该!”
“柱子,你说什么?”
聋老太凑过去问道。
“没什么。”
傻柱直接把电报单子团成一团,精准的投进了煤炉里。
时间一晃到了初六,晚上就是他和那些徒弟约好的时间。
一大早,傻柱就让聋老太把菜板找了出来。
正如何雨水说的那样,他并不打算教他们厨艺,先看看他们的刀功,糊弄一个月再说。
就在这时,院里传来一阵嘈杂声。
“老太太,外面怎么了?”
“我去看看。”
聋老太走到门口看了几秒,就脸色不愉的返回屋里,“是后院那个顾飞在给院里人发喜糖。”
“他,他结婚了?”
傻柱脸色也难看起来,顾飞结婚的话,只可能是江晚棠。
一想到江晚棠嫁给了顾飞,傻柱心里就难受的要死,火气也噌噌的往上冒。
别说结婚的是顾飞了,就算是其他人,傻柱心里也嫉妒的要命。
就在这时,秦淮茹来了。
“柱子,今晚就开始教徒弟了,我来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的上的。”
“秦姐……”
看到秦淮茹,傻柱心里的火似乎有了宣泄口一样,直蹿眼眶子。
他悄悄用手按了按大腿根的伤口,已经不怎么疼了,应该能承受住坐压。
“老太太,我跟秦姐说点事,您先出去转转,半小时后再回来。”
聋老太以为傻柱要和秦淮茹谈搭伙的事,没有多想,拄着简易拐出去了。
而秦淮茹却从傻柱眼里看出了点什么,她心里一喜,空旱了这么多天,终于又能给她挣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