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的医药费结清花了四块钱,找三轮车花了一毛五。
一下子花出去四块一毛五,秦淮茹心疼的要命,不过想到傻柱会给她,也就稍稍放了点心。
到了院门口。
秦淮茹让车夫帮忙把傻柱背进了聋老太家。
对于傻柱出院,院里人不少都看到了,却没几个人在意,都在欢欢喜喜过大年,谁还在乎傻柱这个笑话。
秦淮茹把傻柱送回家后,就这么笑着看着傻柱。
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该给钱了。
傻柱当然明白秦淮茹的意思,但他现在确实没钱,于是装傻充愣道:“秦姐,您也跟着我忙活大半天了,家里还有孩子,您回去看孩子吧,等我身体恢复恢复,收徒的时候,咱们再好好商量一下以后怎么搭伙吃饭。”
“哦,好。”
秦淮茹点点头,脸上有些不好意思道:“柱子,那钱,你看……”
傻柱一愣,“什么钱?”
秦淮茹也愣了一下,她看出来了,傻柱这是跟她装傻,“柱子,就是医药费和三轮车钱,你也知道姐家里的情况,那钱是借的,得还……”
“秦姐,我不是给你家三十了吗?不够还的?”
傻柱见装傻不成就皱了眉,“您在医院不是说您帮我是为了知恩图报吗?还说我不给您钱,您也心甘情愿,难不成您在跟我说客套话?秦姐,您可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
说罢,傻柱看向聋老太,“老太太,给秦姐拿四块一毛五。”
“好。”
聋老太不清楚什么情况,还真就开始掏兜了。
此时,秦淮茹脸色有些难看,傻柱都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了,她要是再要钱,这个情分就没了。
心里骂着傻柱,面上挂了一个勉强的笑容,“柱子,姐不是非要不可,这不是跟人借的吗?也是姐嘴快,你别误会了姐,等回头了姐再来看你。”
这时,聋老太已经开始数钱了,秦淮茹就算眼馋也不好意接,说完后,她悻悻的走了。
聋老太还有些莫名其妙。
“行了老太太,赶紧收起来吧。”
傻柱朝聋老太摆摆手,秦淮茹的表现让他心里有些不舒服,叹了口气道:“老太太,我现在已经这个情况了,以后唯一的收入就是教徒弟,您给我交个底,您每个月能领多少钱?”
聋老太点点头,她心里清楚,就算傻柱废了,她也必须和傻柱绑在一起,不然,她一个孤寡,身边没人帮衬,早晚还会被娄小娥这类吃绝户的人盯上。
“柱子,奶奶我每个月能领20块钱,还有些五斤棒子面,每年能领一个暖壶,一个搪瓷缸,每个月的定额和票都和你们工人一样。”
(已查资料,五保户的待遇是根据当地中等生活水平定的,当时四九城20块属于中等水平最低档)
傻柱顿时惊讶不已,他以前只知道聋老太不缺吃穿,还偷偷帮着聋老太倒卖过几次票据和水壶搪瓷缸一类的东西,却从来没问过聋老太具体待遇如何。
现在知道了,他不惊讶才怪。
怪不得娄小娥和闫解成会把聋老太圈养在家里,这里面的好处太多了。
同时,傻柱也想到了娄小娥为什么会让他每个月还20块了,感情是算准了聋老太的五保户补助。
“老太太,以后您的补助就用来还娄小娥,我这边挣点,加上贾家的抚恤金,足够咱们生活了,甚至可能还富裕。”
“柱子,你真准备还娄小娥钱?”
聋老太心里还是不甘,甚至对于出钱有些肉疼。
“先给着。”
傻柱叹了口气,他也不想给,可娄小娥现在抓着他命脉呢,只能以后有机会了再说,现在他不想折腾,只想先稳定下来。
聋老太点头,“那贾家的抚恤又是怎么回事?”
“我是这样想的……”
傻柱把自已的打算告诉了聋老太,后者听后就一个感觉,傻柱附身闫埠贵,算盘珠子啪啪响,约等于不靠谱。
傻柱这算是既要又要,既要秦淮茹做零活赚钱,又要秦淮茹把抚恤金交给傻柱,秦淮茹又不傻,既然要付出这么多,她何必再依靠傻柱?自已就能养活一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