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案了?”
这下,贾东旭清醒了不少,皱着眉从床上坐了起来。
片刻后,他脸上的神色便放松了下来,“是我做的。”
“啊?东旭,偷车可是大罪啊。”
秦淮茹吓的脸色都变了,“你忘了隔壁院偷了台收音机就吃枪子了吗?你怎么敢……”
“瞎担心什么,我把车卖黑市了,就算车找到,谁又知道是我偷的?你注意情绪就行,别让人看出来。”
接着,贾东旭又冷笑了一声:“闫家不当人,又是吭咱家的钱,又是吭棒梗,我要是不给他家点教训,真当我贾好欺负啊。”
秦淮茹心里还是有着浓浓的担忧,“东旭,车卖了多少钱?”
“20。”
“这么少?你不会让人坑了吧?”
秦淮茹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就算闫埠贵的车是旧车,少说也能卖个六七十。
“你想什么呢,车是偷的,能20块钱出手就不错了。”
贾东旭敷衍了一句,实际上他卖了50块,手痒没忍住,输了30块。
这时,工安已经到了。
领队的依旧是陈锋。
当他听说95号院又丢了东西时,脑袋都快炸了。
丢钱的案子还没有线索,这又添了新案,派出所的压力不是一般大。
陈锋都想求那贼,能不能换一个片区偷!
经过考察,陈锋道:“锁上没有撬的痕迹,说明偷车贼是个惯偷,不排除和前几天偷钱的是同一人,或者同一伙人所为。”
“天杀的,怎么就专盯着我家偷呢,能不能换一家偷啊,这车子是买来给我儿子结婚的,这下可怎么办啊……”
三大妈拍着腿哭嚎。
闫埠贵也是老泪纵横,他为了攒这辆车,愣是从伙食上挤了一年才省出来的钱买的。
工安也没办法,在院里排查走访了一遍,没有任何收获。
就在准备离开的时候,闫埠贵心一横,咬牙道:“工安同志,我怀疑我家的车是被许大茂和贾东旭偷的,希望你们严查他们。”
“你有证据?”
工安立即重视起来,要是能抓住偷车贼,说不定偷钱的案子也会跟着破案。
“昨晚,我们三家刚闹了矛盾……”
丢了车,跟要了闫埠贵的命一样,他也顾不得丢人了,把昨天的事情说了出来。
工安听后无不鄙夷闫埠贵教唆学生毁人姻缘的行为,但这事只是道德层面的事,不归他们管,当即安排人去了贾家和许家。
不出意外,许家扑空了,又马不停蹄的去了许父家提人。
等闫家的事折腾完,已经到了上班点。
易中海还记得聋老太的嘱咐,他准备先去趟娄家传个信。
结果,当他扒着娄家的栅栏门朝里面看的时候,被四五个便衣扑倒在地,捂嘴绑绳一气呵成,直接给带走了。
到了中午,聋老太也被工安从院里给请走了。
此时,轧钢厂张贴出来一则通知,内容是机械学院的学生要在一周后进轧钢厂车间观摩学习。
轧钢厂直接轰动了。
因为四九城机械学院是当下为数不多的大学之一。
这年代,大学生的含金量不是一般的高。
当然,机械学院对这次观摩学习也是很重视的,早早就在学校张贴了通知。
“轧钢厂……”
通知栏前,温知鸢看着公告,眸子亮晶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