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深处,稠密的雪花不断落下,半山腰的一处木屋内,松枝烧的噼里啪啦作响。
傻柱躺在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熊皮,那天,要不是突然出现一名老猎户,他估计就变成熊粑粑了。
而让他意外的是,这猎户是光头党时期逃进深山的,建国都12年了,还一直隐居在这里。
这些日子,傻柱可没少跟他们讲新国家的事。
“哎,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到四九城啊。”
傻柱叹了口气,习惯性的拿起烟锅,装了袋蛟河烟叶,取了根即将燃尽的松枝引燃,美美抽了一口。
就在这时,一个丑姑娘跑了进来。
“小柱,小柱,我爹刚打了只狍子,说晌午了把狍子鞭给你烤了补补。”
“丑丫来了。”
傻柱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实在姑娘太丑了,像傻柱这种快旱死的人都提不起一点兴趣,甚至有点倒胃口。
有时候他都在想,怎么会有这么丑的人呢。
“告你爹一声,那玩意儿必须清洗干净,泡水焯水再烤,不然骚的没法吃。”
“我整明白了,待会儿就说,小柱,你接着跟我讲你成为南锣鼓巷战神的英雄史,那个欺男霸女的许恶霸你是怎么收拾他的。”
傻柱拍了拍自已的床,“来,坐这儿,听柱爷跟你细细道来,话说,那天深夜……”
木屋外,一对老夫妇驻足听了一会儿,俩人笑着去处理狍子了。
“表哥,我看丑丫挺中意小柱的,就是不知道小柱怎么想。”
“他的想法重要吗?”老猎户露出冷笑,“今晚上就让他跟丑丫圆房,等有孩子也就拴住他了。”
“那他要是跑了呢?”
“敢跑就打断他的腿!”
老两口在小声嘀咕的时候,傻柱已经在丑丫崇拜的目光中讲完了一段。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次分解。”
傻柱像模像样的敲了敲烟锅。
“小柱,你再讲一段吧,许恶霸的根子是不是被你给废了?”
丑丫急不可耐的推着傻柱的胳膊。
傻柱不为所动,目光朝门口的方向瞅了一眼,压低声音道:“丑丫,你上次说你爹每过段时间就会出山把皮子换成粮食,就一次没带你去过?”
丑丫摇头,“我爹说外面坏人多,我要是被他们发现了,就会被抢到山上当压寨夫人,所以每次他都是自已去的,不过我偷偷跟过他一次……”
傻柱嘿嘿一笑,“你仔细说说你是怎么跟的,我就继续讲许恶霸的事。”
……
阿嚏!
许大茂从派出所出来,被冷风一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他揉了揉鼻子,看了看灰蒙蒙的天色,恨声道:“好你个闫老扣,竟敢随便给老子安罪名,我不整死你,我他妈跟你姓!”
不错,一大早,工安就上门了,许大茂以为是娄家的事,所以很配合,结果到了派出所,才知道是闫埠贵指控他偷车。
本来,昨晚听了许父的警告,他已经放弃写闫埠贵的大字报了,不想闫埠贵跟他玩阴的,以许大茂睚眦必报的性格怎么能受得了,当即就决定把闫埠贵往死里弄。
他已经想明白了,闫埠贵现在都这岁数了,就算要跟他拼命,那也得打的过他才行。
许大茂没有回家,直接去了供销社买了几张大纸,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写了起来。
他是搞宣传出身,知道单单写闫埠贵道德败坏打不夸他,所以,他根本就没提这事。
甚至都不想承认是他写的大字报,哪怕闫埠贵指认,他也不会承认,毕竟涉及到学校,他是学校的老师,得为前途考虑。
他想了想,把闫埠贵在院里吃拿卡要的行为描述成了旧社会的流氓恶霸,同时还杜撰了闫埠贵以成绩为诱饵向学生索贿,甚至还暗比成封建社会的卖官鬻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