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
王媒婆笑道:“于家那边问题不大,昨儿我把你家买车的事一说,于家老头当即就表示要和您见见……咦,闫老师,您的车怎么……”
这时,王媒婆终于把目光投向了包满泥浆的自行车。
闫埠贵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不我昨儿把车借给一邻居了,她今儿早上才给我送回来,车就被造成了这样,这不,我急着来见您,就没顾上洗车,是我失礼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闫老师,您人还怪好嘞,一般人买了新车,谁舍得往外借啊。”
王媒婆不禁对闫埠贵刮目相看,街面上都传闫埠贵抠门,可接触下来,并没有传的那么不堪。
“嗐,都是邻里邻居,能帮一把是一把,对了,咱们择日不如撞日,要不现在就去见见于老哥吧,等见完了人,我还得去学校给学生们上课呢。”
“闫老师,您还挺敬业的。”
王媒婆又夸了一句,随后问道:“现在去可以,不过您得给我个准信,房子……”
“您放心,房子的事稳当的很,毕竟是因为结婚申请的房子,街道那边怎么也得确认解成真的去办结婚才会给审批,房子的紧张程度,您应该比我了解。”
“也是。”
王媒婆点了点头,她根本没有怀疑闫埠贵会在房子上骗她,还是固有的观念,这年代,谁敢骗媒婆啊。
何况闫家三个小子呢,真要骗了她,剩下的俩就别想结婚了。
再者,她相信闫埠贵,还是因为闫埠贵是个文化人。
文化人怎么可能骗人呢。
王媒婆简单收拾了下,便领着闫家父子去了于家。
同一时间,茫茫雪山中,一个黑不溜秋的人正在雪地上玩命的狂奔。
“哈哈,你们抓不住我,抓不住我,哈哈哈……”
就在这人身后几百米靠外,三四个人气喘吁吁的追着,时不时的还会放几枪,结果一枪都没打中。
很快,前面出现了一片密林,见人毫不犹豫的一头扎了进去。
追赶的人纷纷停了下来。
其中一人蹲下身子,从地上的捏起一块粪便闻了闻,脸色难看起来,“妈的,有熊瞎子,可能还是带幼崽的。”
“那怎么办?不抓了?”
另一人说道。
他刚说完,之前那人就骂开了,“你还有脸问我怎么办?谁让你叫他做菜的,不然的话,他也没机会趁机把猎狗剁了,有猎狗在,他能跑的了?”
“我那不是喝多了嘛,他说他是谭家菜传人,我就想尝个鲜。”
“闭嘴!”
吼完,那人冷声道:“咱们回吧,那小子不被冻死也会被熊瞎子给撕碎!”
此时,跑进密林里的人,已经累瘫在地上了。
他大口喘着粗气,随手捡起地上的一根树枝当做武器,警惕的看着来时路,嘴里嘟囔个不停。
“柱爷要是能逃出生天,你们这些杂碎一个都跑不了!
哎,一大爷,老太太,我想死你们了,许大茂,我也想你了,秦姐——呜呜……”
不错,他就是失踪多日的傻柱。
咔嚓。
就在这时,一团黑影朝这边跑来。
“我滴妈呀,大狗熊……”
傻柱吓的从地上弹了起来,他惊惧万分的挥舞着树枝一步步后退。
“别过来啊,柱爷可不是你们本地人,吃了柱爷,你会水土不服,拉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