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出了这么大的变故,闫解成正为结婚的事发愁呢。
听闫埠贵还想着他的婚事,心里顿时松了口气。
该说不说,人就是经不起念叨。
闫家刚提了秦淮茹,秦淮茹一身泥泞的推着爆浆的自行车回来了。
她身后还跟着三个小泥人,棒梗,小当,以及秦京茹,个个都冻的浑身发抖,显然是起了个大早。
他们这个组合一进院,有眼尖的妇女看到,忍不住笑出了声。
很快,越来越多的人都看到了秦淮茹惨像,无不觉得好笑。
昨儿秦淮茹租车的时候,就有人想到了路面的情况,都觉得秦淮茹租闫家是在犯傻,等着看笑话呢。
果然,笑话如期而至。
闫埠贵听到动静跑出门,一看自已的车脏的不成样子了,顿时心疼的埋怨起来。
“我说,淮茹,我好心把车借给你,你怎么一点不知道爱惜呢,你瞅瞅,你瞅瞅,我新买的车都被你造成什么样子了,不行,你除了给我9毛钱租金,还要赔我两块钱损耗费。”
秦淮茹也正一肚子气呢,当即冷着脸道:“三大爷,您好意思问我要钱吗?您看看我们都成什么样了?我脸上都摔破皮了,借您车我都倒八辈子霉了。”
“秦淮茹,你车技不好你怪我借你车了?”
闫埠贵气呼呼道:“我又没逼着你借车,是你自个愿意的,今儿这钱你还必须给我出了,不然我找老易开分院会处理你!”
正说着,便看到易中海从外面回来了,闫埠贵立马叫了起来,“老易,老易,你来评评理。
昨儿秦淮茹借我车去娘家,说好的两小时一毛钱,到现在一共过去了十八个小时,刚好九毛钱,你再看我的车,被秦淮茹造成什么样子了?我要她两块钱车损不过分吧?”
“一大爷,昨儿我是准备坐公交的,是三大爷主动把车借我的,谁知道路上那么难走……”
“嘿,秦淮茹,我没硬逼你借吧?是你自已要贪便宜的,怪我?”
闫埠贵直接打断了她。
秦淮茹委屈的瞬间红了眼,这话她没法接,只能希望易中海能帮她说句公道话。
“老易,你是咱们院最公平的人了,秦淮茹是你们院的,你说怎么办吧,是开分院大会,还是在这里解决?”
“一大爷,您帮帮我吧。”
秦淮茹弱弱的喊了一声。
易中海淡淡瞥了她一眼,缓缓点头道:“既然是提前说好的价格,就要信守承诺,这车子看着确实被造的不轻,两块的车损,不高。”
闫埠贵立马得意起来,“秦淮茹,给钱吧,少一个子,我堵你家去!”
易中海看了一眼已经开始痛哭的秦淮茹,没再说什么,背着手回家了。
贾家都他妈背叛他了,秦淮茹竟然还想着让他帮忙,想屁吃呢?
院里人看到易中海对贾家的态度,只有兴奋,却没有同情。
易中海不帮忙,秦淮茹孤立无援,只能认栽。
等回了家,她叫醒了还在睡觉的贾东旭,把事情说了后,贾东旭气的火冒三丈。
“淮茹,等着吧,我今儿晚上就让闫家付出代价!”
话分两头。
闫埠贵本来想洗车呢,略一思忖便改变了主意,车上的泥浆既能体现他乐于助人,又能遮掩旧车痕迹,正好利用一把,于是推着脏兮兮的车,叫上闫解成去找王媒婆了。
一见面,王媒婆就八卦的问起了闫家丢钱的事。
“闫老师,你们院的事已经传遍大街小巷了,听说您家损失不小,贼抓住了吗?”
闫埠贵的心疼了下,摆摆手道:“工安已经立案了,早晚把贼抓住,至于我家丢的那点小钱,根本影响不到我家。”
闻言,王媒婆顿时松了口气,“这就好,我还担心您家损失这么大,再没余钱给解成娶媳妇呢。”
“您想多了。”
闫埠贵心里在滴血,面上却笑的浑不在意,“我好歹工作工作这么多年了,不说大富大贵,至少衣食无忧,他王婶,于家那边有回信没有?您看,我家这次虽然没有丢多少钱,但总归晦气不是,所以想着尽快把解成的婚事给办了,好冲冲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