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工作与私情完全分开,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宋慧乔虽不是个贞操论者,可在她心里,与一个男人欢爱,至少该是郎情妾意,水到渠成才对,不然人和畜生又有何区别。
她和邹伟的这件事,不过是错误中的错误。
尤其邹伟似愿将这错持续下去,且他又是她的顶头上司,天天都必见的人。
教她情何以堪?
面对如此环境,还要求全心投入工作,将工作与私情全然分开。
她宋慧乔,她宋慧乔——
只怕达不到如此超凡入圣的程度。
但是——你如不去上班,我立即将我们两的事诏告天下——邹伟的话再度□□。
宋慧乔禁不住全身颤抖,心脏似被扭绞成一团麻。
她不知自己是怎么穿的衣服,怎么走出浴室的。
一出浴室,就被宋母拉着,硬是要她立刻给邹杰回个话。
宋慧乔为不使宋母心生疑惑,便暂时撇开心头的绫乱,当着她的面给邹杰回了一个。
“你找我?”在他接了电话后,她给了他一个开门见山。
纠结之再纠结
“是。”他在电话那头问:“你怎么回娘家去了,去了也不打个招呼。”
“啊——”宋慧乔顿了顿,她只当正热恋的他无暇顾及到她,遑论关心她的去处,所以无需报备:“我忽然想爸妈了,所以就回来了。”
她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
电话那头一时寂静无声,宋慧乔正想说没什么事就挂电话吧。
邹杰又开口:“我来接你。”
“不必了。”宋慧乔立即拒绝,象这样装作若无其事地和他说几句话尚需费尽她全部的力气和精神,他若来了,她只怕要崩溃:“我想爸妈了,叙几天天伦之乐自然就会回去了,哪里用得着来接。”
“我来接你。”邹杰坚持。
“不用!”宋慧乔有些着慌:“我好容易回来一趟,还想和爸妈说些私房话,你杵在这里,让我们怎么说啊?”
电话那头又一阵静,大约一分钟后,邹杰的声音才传来:“那么,我明天去接你。”
宋慧乔听出那话语中的绝然,大概是不能再更改了。
做为她的恩主,她的第一雇主,他时不时地会在她面前表现这种不由分说的霸道,宋慧乔品尝过多次,了解多说无益,只有沉默。
“我和夏蕾只是朋友。”邹杰突然说。
宋慧乔不明白他为何忽然说这样的话,一时间愣在那里。
“算了,以后再说罢。”邹杰转而说:“记得早点休息。”
说完挂了电话,徒留宋慧乔还握着手机在耳边,似忘了该怎么放下——
只是朋友,面对这句话,她想笑,笑不出来,欲哭更哭不出。
她甚至无法,不能去想这话背后表达出的真正意思。
她的身体在瑟瑟地抖。
她感觉得出来,她的精神,她的身体似都撑到了极限,这极限仿佛要索她的命。
而这晚,她果然地病了,发高烧,全身象火炉似地滚烫,却打着寒噤。
宋母最终查觉了她的异样,和宋父一起,慌忙地将她送进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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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慧乔病了一个多星期,其中住院五天,昏迷了一天。
在昏迷的那一天里,她偶有淡薄的意识,却希冀着不必醒来,不必醒来面对邹伟、邹杰,身边发生过的一切的一切。
可另有一个呼唤穿透无边无尽的黑暗,挣扎着,游丝般绵绵不绝不肯离去。
那声音要她醒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