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不打扰你!”文启骏接住了飞过来的书,一看是本《企业管理》,这种书纯粹是纸上谈兵,他才懒得浪费时间,把书扔在茶几上,躺下去睡觉还舒服些,宿醉虽然能忘记烦恼,可也让他一整天昏昏沉沉。
夜幕降临,楚逸煊和文启骏又一次来到他们以前常去的酒吧“yesterday”,所有的烦恼都抛在昨天,今天只要快乐的享受生活,这便是酒吧老板取这个名字的原因。
两个极品大帅哥一落座,马上吸引了寂寞的莺莺燕燕,不耐烦的赶走那些饥渴的女人,楚逸煊和文启骏一杯又一杯的喝闷酒。
这一次楚逸煊有所保留,没再舍命陪君子的使劲喝,把文启骏灌醉以后便送他回了家,自己再驾车去找沈韵清的住所,站在楼下望一眼,房间里漆黑一片,看看时间,才十点多,难道她也睡了?
楚逸煊知道开门密码是孩子的生日,畅通无阻的进了门,他没开灯,准备轻手轻脚的进浴室冲完澡再钻热被窝,可他一时半会儿没适应黑暗,没看清脚下的小板凳,一脚就踢了上去,巨大的声响惊醒了沈韵清,她吓得翻身爬起来,摸摸索索的操起擀面杖。
也许是快过年了,最近小区里时常有小偷光顾,一想到有可能是小偷,沈韵清吓得连大气也不敢出。
就算屏住呼吸,她仍然能听得到自己的心在扑通扑通的跳。
握着擀面杖的手心里满是汗水,她轻手轻脚的走到门边,突然听到浴室里有水声。
残存的理智告诉她,来的人是楚逸煊!
从高度的恐惧中缓过劲儿来,她的腿一软,瘫坐在地,手上的擀面杖也滚得不知所踪。
歇了一会儿,缓缓的站起来,三步并两步冲到浴室门口,楚逸煊没锁门,她一把就推了开,压低声音指责他:“你刚刚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小偷。”
站在莲蓬头下淋浴的楚逸煊转过身,羞得沈韵清赶紧捂了眼睛,调头就跑。
不多时,楚逸煊钻进了被窝,抱着沈韵清问:“你胆子真小?”
“你不知道,最近小区里好几家被偷了,床逸煊抱着,沈韵清虽然动弹不得却感觉安心了许多,想起刚才的惊吓,仍然心有余悸。
“既然这么不安全,你们还是别在这里住了,搬回别墅去,让司机每天接送。”楚逸煊揉着她的胸,凑到她耳边温柔的说。
“算了,多麻烦的!”她不想再过那种奢侈的生活,而且那种生活也根本不适合她,就算在别墅住得了一时,也不可能住一辈子,早晚要搬出来,还不如现在就适应这样简单的生活。
楚逸煊不以为然的说:“有什么麻烦,又不要你开车!”
“真的不用了,我会劝我爸妈过来陪我一起住,到时候就不怕了!”不怕是一方面,还有另一方面,那就是爸妈搬过来以后,楚逸煊应该就不会再来了,毕竟是离了婚,他不可能脸皮厚到当着她爸妈的面就来折腾她吧!
楚逸煊也想到了这一层,他不悦的蹙眉,冷声说:“你是不是以为你爸妈搬过来我就不敢来?”
被他看穿了心事,沈韵清偷偷的吐吐舌头,回答道:“我知道你敢,是吧?”
“我当然敢!”楚逸煊也很理直气壮,沈韵清这里,他是占定了,不管谁来,他也不会回避。
无奈的叹口气,就知道他很嚣张,没人可以震得住他。
沉默了片刻,沈韵清怯怯的问:“上次我们说的事……”
“什么事?”
“送我和孩子出国……”虽然她没处理好黎睿榆和逸然的婚事,但她还是抱着希望,说不定他为了孩子受到最好的教育,能同意她带孩子出去。
“没门!”他冷冷的一口回绝,她带着孩子走了,谁还来给他暖被窝,这香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