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窝,暂时还舍不得。
“你以前不是说孩子在国外能接受最好的教育吗,怎么现在不想孩子接受最好的教育了?”心存希翼,她迫切的想改变现在的生活,不想再继续和楚逸煊保持这样的关系,不是夫妻不是情人,只是床伴,只谈性不谈爱的交际让她很痛苦,在陷进去以前,及时离开,这也许才是她最好的选择。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别和我谈条件,你不配!”楚逸煊又气又恼,沈韵清竟然想带着孩子离开他,他绝对不允许!
翻身压着她,看她还想不想走!
楚逸煊沉重的身体压得沈韵清喘不过气,艰难的说:“我没……和你谈条件,只是觉得这样……对大家都好,对孩子最好!
“好不好不用你来告诉我,难道我不知道吗?”大手钻进了她的睡衣,带着惩罚性质的揉捏起来。
真是和楚逸煊没什么好说的,沈韵清有气没地方出,就像死鱼似的往那里一躺,不耐烦的说:“动作快点儿,我想睡觉了!”
“该死,你是不是皮痒了?”他楚逸煊何曾受过这种待遇,气得眼睛都绿了,越发凶狠的折腾沈韵清,不把她收拾服帖,他就不叫楚逸煊。
“啊……疼……轻点儿……”沈韵清抓紧他的手臂,干涸的身体艰难的承受他的入侵,连肌肉也绷紧了。
终究还是不忍心,放慢的动作,柔声说:“知道疼就要听话,别惹我生气!”
“我也不想惹你生气,只是你自己喜欢生气。”沈韵清委屈的辩解,就算不惹他,他不也会莫名其妙的生气吗,所以根本不能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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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又失业了!
想起妈妈为了捡点儿酒店客人吃剩的菜回家就被酒店开除,沈韵清心酸得直掉眼泪。
爸爸妈妈这辈子已经够不容易了,现在还担上个偷窃的坏名声,她气不过,就想去找酒店的领导评评理,妈妈是心疼那些菜好好的就倒掉,才会留下来自己吃,难道节俭也错了吗?
这几次回家,经常听妈妈说起酒店里的事,几千几万一桌的菜,好多还没吃上两口就进了后厨的潲水桶,别说是妈妈这种过了苦日子的人,就是沈韵清自己听了,也觉得很可惜。
以前家里开早餐店的时候,顾客吃剩的包子馒头妈妈都会收集起来给别人喂鸡,连白面馒头都舍不得浪费的妈妈怎么舍得浪费那些昂贵的食物,捡剩菜吃虽然说起来不光彩,可沈韵清更觉得酒店的处罚太过份了,不但以偷窃酒店财物的名义开除了妈妈,还扣了妈妈五百块钱的工资。
为了这事,妈妈在家里哭了好久,若不是姨妈打电话来,沈韵清还蒙在鼓里。
站在酒店门口,沈韵清转来转去,一直没鼓起勇气进去。
她打听过了,是餐饮部经理下的处罚决定,沈韵清不想找她,想找她更上一级的领导。
就算不能继续工作,也要把偷窃的坏名声给妈妈除去,越想越气愤,那个餐饮部经理太过分了。
徘徊在门口好一会儿,沈韵清终于组织好语言,把要说的话在心里过了好多遍,防止到时候紧张得说不出话来。
怯怯的走到前台,向前台的接待员提出要见总经理的要求,前台接待员很礼貌的问她有没有预约,沈韵清傻愣愣的摇头。
“小姐,请问您是哪家公司的代表?”
前台接待员的一句话把沈韵清给噎住了,想了想,才说:“我是‘丰正’集团的董事长助理……”
“‘丰正’集团?”接待员把沈韵清打量了一番,笑着问:“小姐,请问可以出示您的工作证吗?”
“工作证……”沈韵清装模作样的翻了翻提包:“抱歉,我没带。”
接待员已经了然于胸,笑着回绝了她:“不好意思小姐,如果您要见我们总经理,请您带好工作证,我再帮您预约。”
“哦,好吧!”壮志未酬身先死,沈韵清彻底的蔫了,原来见个总经理也这么麻烦!
沈韵清出了酒店,愁眉苦脸的站在路边,她不过是想帮妈妈讨回公道而已,怎么就这么难呢!
烦躁的踢路边的树,一擡眸,就看到街对面“丰正”集团巍峨的大楼,大楼很高,她要费力的仰起头才能看到最顶端,那里,应该就是楚逸煊的办公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