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了个巡逻的侍卫询问一下浩淼殿的位置将他打晕拖至墙角,匆匆往浩淼殿走去。殿外巡逻的侍卫来回走动,无一不精神百倍,正思索间忽闻单于的寝宫着火,奇怪于为何无缘无故失火,转眼守卫都不见了踪影,嘴角一扬,轻声笑着,呐呐自语道:“这么快?”溜进殿中,殿内还点着烛火,整个大殿通亮无比,一只飞镖直直朝我飞来,一惊,慌忙间飞身躲过,紧接着又是一只,眼看就到眼前来不及躲过,只好闭眼张嘴咬住它。“谁?”男子的声音,“是谁这么大胆,竟敢夜闯入宫。”男子说的是西域语言,音色又像极了师父的,我疑惑的叫道:“师父?”见男子从屏风后出来,看着我惊讶的道:“殷儿,是你?”果真是师父,我高兴的拉着他的袖子道:“师父,你没事吧?”
他笑着摇了摇头,担忧的看着我:“有没有伤到?”
“没有,师父!”
“殷儿,你怎会在这儿?”
“街上贴了告示说单于病重,可是我刚刚闯入他的殿中并没有发现他有任何异样!”我疑惑的问着师父。见他沉默不语似在思索着什么,我焦急的打破他的沉默:“师父,我们先出去再说!”说而拉着师父的袖子转身就要走,感觉身后的人不动,我煞是惊讶侧身转头问道:“师父?”
他摇了摇头一脸沉重:“殷儿,师父现在还不能走,你先回去,告诉祁儿师父没事叫他不用担心?”转而一想又发觉着不对劲,“殷儿,依着祁儿的性格不会让你一个人来的,他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见师父担忧的神色我微微有些为难,南宫祁中毒的事还是先不要跟他说比较好,不然师父肯定会着急,眼下有什么法子让师父先跟我出去呢?
“师父,你先跟我走吧,等出去了我们再想办法。”我极力的劝说。
“殷儿,有些事情是逃不掉的,师父逃了二十年了,这二十年来一刻也没有真正的开心,是时候面对了,不管结局如何,师父都算是聊了一桩心事”他话中有话摇着头叹气道:“溪儿,这是师父但年欠下的债,如今是还清的时候了。”语气中满是悲哀,隐约透露着对往事的留恋。
“师父”见他神色如此悲哀我欲言又止。
我突然想起了老头,想着既然他认识师父,那师父肯定是知道他,“师父,你有没有一个朋友是行医的?”师父脸色一怔道:“行医?殷儿为何这么问?为师并没有行医的朋友,倒是有个用毒极强的朋友。”
我更是疑惑了,喃喃道:“那为何那人会问起师父?”
“殷儿?你们何故会认识大夫?”
突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噢,前几日我的脚扭伤了,祁哥哥找了个大夫。”
“可怎会无缘无故提起为师?”师父探究的眼神。
我慌忙别开眼去,这谎该怎么圆啊,“城中到处都在传散清灵的事情,因着那位大夫给我治脚伤,恰巧在客栈中听闻散清灵一事。”我偷偷的瞧了师父一眼,又道:“老头倒是知晓一些散清灵的事情,说着就说到了师父,我也不知为何,总感觉在哪儿见过他,又想不起来。”
师父正了正脸色道:“殷儿,你先回去吧,现下恐怕为师只有在这里才是最安全的。我吩咐城儿与连儿去办的事应该差不多了,不日他们就会赶来见为师,为师约他们在迎香楼相见,到时你代为师去。”
“连师姐和大师兄?”我惊讶的问道。
“正是,不是她们俩下山去叫你来找为师的么?”师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