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旭摇摇头:别寄了。
然后他转身向一楼大厅走去,路德跟上,却见他不是想门口走去,而是到了售票窗口。
路德对着镜头里的裴旭问:你干什么呢?
裴旭对着镜头说:我爱她,我要飞过去把她带回来。
路德惊讶:你的医院呢?你这一走医院怎么办?
裴旭笑了:没有她,我就一无所有了,什么事业什么前程,滚一边去。
路德叹了口气:哥们,这次我真服你了。
裴旭接过刚买的机票,转身去看窗外的蓝天,他觉得活了这么二十多年,今天他似乎终于寻到了人生的方向。
月月,这次换我来追你。
☆、番外金秋十月
一晃三年过,何宁小朋友三岁,何安小朋友八岁了。
自从何宁小朋友出世以后,何少一家便搬入了何少的小庄园。
小庄园坐落在城郊,高高的大理石围墙,里头有湖有果园有草地,建筑有多座,一所是何少与何少夫人专有的住处,一所是何家两个小少爷的住处,此外还有佣人保安的住处,专供娱乐的独立建筑,里头提供影院,游泳池,游戏机室,咖啡厅等等。
某工作日的晚上,玛格在儿子们的别墅里哄着小儿子睡觉。
由于两个儿子都还小,于是让他们睡在一间房里,其余房间是空置的。
禾禾此时正由一位佣人擦着头发走进来,见弟弟已经乖乖地睡着了,躺到自己的床上对玛格说:"妈妈,弟弟已经睡着了,轮到我了!"
玛格其实正陷入沉思中,此时儿子一叫,愣了一下才回神过来,于是笑着让佣人先去休息,又拧小了宁宁的床头灯,这才到了禾禾跟前,掀开被子和他睡在一起。
"禾禾不是更喜欢听爸爸讲故事吗?"
"爸爸是坏蛋,惹妈妈生气,妈妈别理他。"
刚说完,何塞特就出现在门口,还是西装革履的,像是刚到家。
玛格立即对禾禾说:"宝贝,妈妈今晚跟你一块睡,好吗?"
"不行。"说话的是何塞特,他走过来,俯下身来,阴影笼罩了母子俩,他凑到玛格耳边说:"别闹,跟我回去。"
玛格搂着儿子,闭着眼睛就睡。
何宁在睡梦中睁开眼来,看见了爸爸的背影,就张开了双手,喊道:"爸爸!"
何塞特此时正处在愤怒的边缘,何宁一叫,他顿时心软了下来,回身去看自己的小儿子。
玛格虽然闭着眼睛,其实在凝神静听,听见他似是脱了外套,然后上了宁宁的床,想起父子俩一大一小的并脸,她忍不住微笑起来。
后来她迷迷糊糊的半睡状态中,感觉身子一轻,被人抱了起来。
后来她清醒时是被何塞特抱着出了儿子们的别墅,往他们俩的住处去。
她挽着他的脖子说:"你看儿子们多可爱,是不是?"
何塞特的声音冷冷地传来:"别想给我出这招,没用。"
后来何塞特洗了澡,在床上看杂志,玛格又蹭到他跟前,把他的杂志拿掉,然后坐到他身上,俯身吻他。
何塞特不为所动,玛格赌气地咬他,只听得他低叹一声,大手搂住她的细腰,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额头抵着额头,何塞特说:"使美人计?"
玛格凑到他耳朵旁,暧昧地低语:"你只要答应我了,今晚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不是很久没戴套做过了?"句句戳中要点。
何塞特用力揉着她的柔软,咬牙切齿地说:"小东西!"
玛格窝在他的颈窝处,可怜巴巴地求道:"求你嘛,我向你保证一定会没事的!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塞特,让我再给你生个孩子,你也想要个女儿的是不是?"
何塞特叹了口气,把她按在胸口:"我怕,我不敢再冒一次险,你的身体真不适合怀孕。我什么都敢赌,就是不敢拿你来赌,乖乖地呆在我身边,平平安安地陪我走下去好不好?"
玛格的眼眶湿润了起来,静静地埋在他的怀里。
他于是又问:"好不好?"
玛格乖巧地点头。
何塞特终于满意,拥着她,轻柔缓慢地抚着她的背。
玛格从他怀里直起身来,轻吻他的唇一下,然后又羽毛般地落在他的额头,直挺的鼻子,下巴,喉结,感觉到他的呼吸逐渐急促,她的吻就到了他的胸前。
何塞特将手探进她的睡袍里,缓慢而有力度地抚/摸/她的腰身,怀里的人又坐起来,与他四目相对:"老公,能嫁给你真好!"
何塞特的眼里一亮,眸色渐浓,柔情几乎溺毙了她。他的手往上去用力罩住她的柔软,听她忍不住呻/吟一声,他就擡头攫住她柔软的唇。
怀里的人与他唇/舌交缠时,自己褪下了睡袍,露出洁白无瑕的身子,他终是忍不住把她压在了身下,俯身裹着她柔软无骨般的身子,她娇笑着伸手握住他又硬又热是欲望,来回抚着。
何塞特叹息着低头咬她的耳朵,辗转反侧,玛格轻吟一声,她也湿了起来。他侧过身子去床头柜摸索东西,玛格说:"我来吧。"
何塞特冲进去的时候觉得有点不同,于是不自觉地停了一下,玛格喘息着问:"怎么了呀?"她的声音柔柔媚媚的,虽是在询问却又像是在催促。
何塞特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掐着她的腰用力冲撞起来,前一周都为了孩子的事禁欲了许久,他许久没有要她,此次玛格又尤其地配合,他几次控制不了力度。
怕擦伤她,于是又拿了枕头垫在她的臀部,擡高两人结合的地方,将她的腿环在自己腰上,深深浅浅地刺戳起来。玛格收紧双腿,用力地夹他,他只觉得自己的坚/挺被层层*包裹着,快感尖锐,他低吼一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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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塞特原以为孩子的事情告一段落,却没有想到两个月后...
那时他们在床上,何塞特早已将两人除干净了衣物,扶着欲望挺了进去。玛格十分地不配合,掐着他的肩要他轻点慢点再轻点再慢点,后来他加快了速度,她就用力咬他的肩膀,喘着气说:"我叫你慢点的!"
何塞特忍得很辛苦,抵着她的额头问:"怎么,弄疼你了?"
玛格摇摇头,咬着唇,犹豫地看着他,然后凑到他耳边说:"你会撞坏宝宝的。"
后来何塞特坐在椅子上,点了烟吸着。
玛格拥着被子坐在床上,心里惴惴不安,老公坐在暗处,看不清楚表情,但她知道他现在正处于发怒的边缘。
烟味淡淡地弥漫了整个房间,他依旧自顾抽着烟,不言不语。
玛格下了床,走到他跟前,抽掉他的烟在烟灰缸里按熄掉:"二手烟对宝宝不好。"
何塞特的眼睛没在看她,薄唇紧抿,他的手指冰冷,避开她的碰触。
玛格心里一酸,略不耐烦地说:"孩子我怀都怀上了,你还想怎么着?"
何塞特突地扣住她的手腕,十分地用力,"我发现你做什么事情从不顾及我的感受。"
玛格眼眶一热,怒道:"我如果不顾及就不会偷偷地把避孕*破!我如果不顾及就不会有了孩子后辛辛苦苦地瞒着你!"
何塞特霍地起身:"你还有理了!如果你出了半点差错,我上哪里再找一个谢玛格?!你如果出事了,我怎么办?你有没有想过我会怎么样?"
玛格的眼泪落了下来,心里感动得要死,于是耍赖地呜呜呜地哭起来,让他清清楚楚地看到她的眼泪。
何塞特看着没超过五秒钟,就转过头去,她依旧哭,而且越来越狠,他的心就疼了,把人拽进怀里,柔声细语地哄。
玛格趁机说:"我要生下来。"
"好。"
"你不准不开心。"
"好。"
听到这里,玛格终于满意,擡手抹掉了眼泪。
何塞特在心里叹了口气,罢了,她快乐就好,什么不安,什么恐惧,什么忧虑,通通由他来扛。
怀里的小女人小声地说:"我保证,这次肯定是女孩。"
"嗯。"
"那....还做吗?"
"几个月了?"
"七周。"
"......."
"其实如果你太想了,我可以给你......"
"嗯?给我什么?"
"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嗯?宝贝,你说。"
"不知道就算了。"
"来吧,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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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少的小女儿在金秋十月诞生。取名何心。
只因何心只闹腾了妈妈一个小时就乖乖出世,何塞特为此太过感激,更加宠爱宝贝女儿,取名何心,意为女儿宝贝得就如自己的心肝。
何心也最爱爸爸,从小到大都喜欢腻在爸爸身边,为此玛格也吃过小小的醋,她老公一本正经地说:"现在你能够体会,你当初只顾儿子时我的感受了吧。"
☆、番外七年之痒
所谓七年之痒就是新人结婚七年之时,极有可能会出现婚姻危机,具体表现在两人感情趋淡,聚少离多,丈夫晚归时间加多,婚姻第三者出现几率加大。
以上是某杂志上的总结。
任桐留意了一下玛格的表情,忍不住问:"中了几条?"
玛格坦白:"两条不确定,其余两条,聚少离多,晚归真是中了。"
任桐笑了笑说:"这上头说的不准。"
玛格漠然不语,连女儿拿着洋娃娃到了跟前要她抱都没有发现。
这晚任桐离开,儿子女儿都上床睡觉后,何塞特依旧未归,玛格有点烦躁地在自己住处四处走,一时倚窗而立,一时坐下来发呆。
走过镜子前时她不禁去看自己的脸和身形,不由得越看越是觉得难看,她有点慌乱地想,自己是什么时候变丑了,如今她拿什么姿色去和外面的莺莺燕燕比。
何塞特十一点时依旧未归,玛格不再等下去,洗了澡,兀自上床躺下。
十一点十分,何少就归来了。见玛格已经躺下,也没有惊动她,自己脱了衣服进了浴室洗漱。
玛格了无睡意,在床上翻来覆去,一边躺下的何塞特在黑暗中问:"怎么了,睡不着?"
玛格嗯了一声,又一翻身不自觉就翻进了他怀里,然后感觉到他俯身吻她。
两人有半月没做了,何塞特却也不急,挺进去后,浅浅慢慢地戳着,像是七分饱的摸样。玛格心下一沉,丈夫在外头有了别的女人时,与妻子的床/事就成了例行公事,往往会敷衍了事。
后来她推开他,心跳都还未平复,她便下床了去,何塞特坐在床上愣愣地问:"怎么了,你去哪?"
玛格不语,裹了睡袍往外去,何塞特这下真发现事情不太对头,赶紧下床拦住,搂着问:"怎么不高兴了?"
玛格摇头:"没啊,我去看看儿子女儿们,你先睡。"
结果玛格一晚都没有回来,凌晨时分,何塞特摸到身边冰凉的床时惊得下一秒就从床上坐起来,赶紧披了衣服下床,匆匆赶到儿子女儿们的别墅时,发现小女人已经躺在宁宁的床上睡熟时,才松了一口气。
可总觉得事情不对,但却毫无头绪。
最近忙着在异地设立启华的分校,要说服董事会的那帮老股东同意出资,他必须连日连夜拟定投资方案,前一阵子能够天天回家睡已是极限。
于是简单洗漱了一下,换好了衣服,又到孩子们的别墅里,俯身吻了吻熟睡的小女人,这才离开。
结果玛格醒来时发现何塞特早早就离开,没有留下只言片语,顿时心里凉了一片,她觉得自己变了,换作从前她一定会揪着他问个清清楚楚,现在她反而怯懦了起来。
结果饭后任桐来约上街购物,她兴致缺缺地答应前去。
任桐拉着她竟然直直地往情趣内衣处去,玛格羞红了脸要撤,任桐说:"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喂饱了他,他就不会在外觅食了。"
玛格喃喃自语:"我明明喂的很饱了。况且昨晚他好像是吃了才回来的。"
任桐眼底一抹恶作剧的色彩,脸上不动声色:"那就更应该加把劲了!"
最终玛格买了店里最为保守的低胸睡衣,黑色蕾丝的,大开叉。
当晚孩子们都上床睡觉后,玛格还特意叮嘱佣人,别让孩子从屋里跑出来。试想孩子们如果跑到了他们的住处,看见她那摸样,呃。
回到卧室,玛格又犹豫了一下,心下一狠,还是从衣柜里将睡衣拿出来,进了浴室换,结果在镜子前她都看得脸火烧一般,她的柔软露出了大半,细腰处布料收紧,更显得前突后翘,最主要的是腿部那块,布料稀少,开叉的部分露出的是整条细腿,她哀嚎:太色了!
无法想象自己这副模样站在何塞特跟前的感觉,玛格心下无语,算了吧,色/诱这事我真做不来,于是决定将睡衣脱下来。
可下一刻门外就传来声音,玛格一惊,天,他今天怎么这么早!
"老婆?"何塞特将外套脱掉,直接开了门进去,下一秒看到眼前这副景象,愣了一下。
玛格脸火烧一般地红,支支吾吾地说:"我,我穿着玩的,你,你先出去嘛。"
何塞特说:"等等。"
"啊?"玛格不明所以。
何塞特上前一步把人抱起来,触觉是光滑的丝绸,透过薄薄的这一层布他触到了温热的肌肤。
把人抱在怀里坐在沙发里,他问:"昨天怎么了?"
玛格觉得这个姿势坐着,衣服开叉那处扯得更开,她用手徒劳地去扯着布料遮,险些错过他问的话。
她说:"没什么。"
何塞特咬着她的耳垂说:"真没有?"
玛格摇摇头:"你先让我把衣服换下来嘛。"
何塞特笑了:"不是该由我来脱?"
玛格的脸红得可以滴血了,徒劳地解释:"我,我不是要,要那什么你的。"
何塞特不语,把她的手按到他的那处,玛格一颤,听到他愉悦地笑:"宝贝,感觉到了吗,你成功了。明天你别想起床了。"
后来他们在沙发上做了一次,玛格身上那引人犯罪的黑色蕾丝性感旗袍没有褪下来,何塞特直接将她的内裤褪掉,让她坐在自己身上,哄她自己大起大落,玛格还是害羞不肯,他于是捧着她的细腰,将她举上举下,自己也挺腰用力撞她早已泛滥的那处。
玛格颤抖着*出来,呜呜呜呜地求他慢点轻点,何塞特少有的无法控制,一遍又一遍地要,把她的那身睡衣退了,将她背对着自己压在沙发上,他从后面进去,哄她抓紧扶手,让他可以掐着她的腰前前后后地耸腰用力。
最后两人辗转到床上,玛格已经瘫软成水了,何塞特还是精神奕奕的,他俯身分开她的腿,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