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哥是方以诺。他长得太好看了,气质超俗,很多人都说,他不像是我们镇里的人,他生来应该属于到外头万千精彩世界的。
我一直以为哥哥会一辈子和我们在一起,我一度以为他会娶我的。直到有一天一个叫做谢玛格的城市女孩的出现,哥哥开始为她神不守舍,哥哥眼里有了她。在那以前哥哥是有女朋友的,那个姓乔的女人。哥哥后来追谢玛格追到了城市里去,在走以前甩掉了姓乔的女人。
我当时虽然隐隐害怕哥哥会从此不回来,留我一人。可是我知道,那个出现在我们镇里把谢玛格接回城里的男子,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谢玛格的。
姓乔的女人见过那个男人,在镇里说,那个男人多么多么的英俊,多么多么的冷酷,多么多么的有钱。我就知道这个姓乔的是根本就不是真心喜欢我哥哥的。
后来哥哥不出所料地回到了镇里。天知道我有多高兴!他像个受伤的小猫回家,我的心痛的要死,可是我知道从此以后有我在他身边,为他疗伤,他终会走出来,与我一起的。
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哥哥回来的同时招惹了另外一个女子。
那个长相十分美丽妖娆的女子,叫做叶尼雅的。哥哥从未对她有过半分许诺,可是她竟无所谓地死死缠在哥哥身边,哥哥的神色淡淡,对她总是玩味的表情,为此我是很放心的。
可是有一天晚上,我与摩罗鬼混,深夜回来,哥哥的房间门半开着,我走前去看,却见到那女人全身光/裸地坐在哥哥身上,低头与他用力接吻。
我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他们交/合的地方我看得清楚,哥哥的男*望又粗又大地用力快速进出那个女人的身体,男女之事我已不陌生,多少个夜晚,摩罗也是这样的更加原始地求欢。只是我不知道,哥哥原来也是这般,他也有欲望,有需求。
我嫉妒得很。而且妒忌得发狂。那样的女人凭什么能够得到哥哥这样的宠幸?
后来哥哥做了机长以后,那个女人便很少再来镇里,我以为他们终究是分开了,我以为哥哥终究是对她厌倦了。
直至有一天哥哥竟然告知家里,他要结婚了,并且已经有了孩子,孩子的妈妈就是那个叶尼雅。
我听后一度以为是噩梦,一觉醒来便会没事。直到有一次我听到哥哥在和她打电话,哥哥的语气温柔,像对待挚爱的宝贝一样,那是我这么多年以来一直梦寐以求的东西,他却给了别人!
我终于明白事情到了最后关头,我若再不采取行动便会完全失去他。
在他离开前的一个晚上,我在他的宵夜里放了药物。
夜深人静时我仅套了件大外套就去了他的房间。他迷迷糊糊地睡着,独留一盏台灯,见到我来,将我认成了别人。
我知道他的药效发作了,于是在他面前除去了外套。我雪白美丽的身子就呈现在他面前。
他说:"我的宝贝,你今天真漂亮。"
他光是看着我不着寸缕的身体,我就已经下腹热了起来,*也有了热流。
我爬到他身上,脱去他的衣服,哥哥的眼睛迷离:"尼雅,尼雅,"
他在喊别的女人的名字,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因为我就要和他做最亲密的事情,我终于能够如此地接近他了。
摩罗在床上教我做的事情,现在我便全部用上了。我脱去他的最后一件衣物,抚摸/他的欲望,让它逐渐昂扬,我低头便吃进了嘴里。
哥哥的身子发抖,愉悦地叹息:"尼雅,尼雅,你真好。"
明明取悦的是他,可我的身子却热得很快,*又麻又痒,于是我起身扶着他的欲望,坐着送进我的身体里去。
后来我一遍又一遍地喊着哥哥,哥哥,任他为满足自己原始的欲望而几乎是施虐地动作,后来我咬着他的唇,对他说:"哥哥,你是我的,我永远不会放过你!"
☆、番外为什么我不可以(2)
尼雅
我从玛格小儿子满月的晚宴归来,我没有立即回家,因为我满脑子都是方以诺。
回到公寓门口时我的心猛地一跳!不可思议地看过去,黑暗中我宝贝的脸越发显得英俊。
我站着不动:"你来干什么?"
我的宝贝说:"你要嫁他?"
我反问:"你要娶她?"
我的宝贝说:"你爱他?"
我反问:"你爱她?"
这么多年了,我的宝贝第一次对我妥协,他难过得声音都有点哽咽:"我今天看着你和他一起进场。这种滋味啊真是难过,尼雅,我不行,我做不了,我嫉妒得要死怎么办?你和他有多亲密了?你和他上床了吗?"
我说:"你呢?你碰过她了是不是?"
他仓惶地后退一步,他从不会骗我,现在也是:"你知道了。"
我说:"和她上了床就要娶人家,那我呢,我连你的孩子都生了呢。"
我的宝贝张了张嘴,但半天说不出话来,我的天,他的这副模样我都爱得要死。
他终是一句话也没说,转身离开。
我说:"你把东西带走吧,你的那些,放在我公寓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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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诺
她希望我把我的东西取走,我的心彻底绝望。
也是,我这么伤害她,她终究是要离开我的,她打开门,我走进去,只觉得此生就要无望。
门被关上的声音,我问:"你收拾好了吗?有袋子吗?"
她不作声,我就转过身去。
我的天,她开始脱衣服,我的眼神炙热,看到了我一直深爱和沉迷的身子,我口干舌燥,身子立马有了反应:"你在干什么?"
她脱得只剩下黑色蕾丝胸/罩和*,又是一脸我再熟悉不过的妖娆的笑:"想要我吗?"
我多么想脱口而出:想!我想的快疯了!
她把我压到沙发上,开始一件一件地脱我衣服,我强压满心的欲望,按住她的小手,言不由衷地说:"不要这样。"
她不理,脱去我的衬衫,一口咬在我的胸口,后来她隔着我们两人的内裤,用她的柔软轻轻蹭着我的已经很硬的家伙,见我已经把持不住,她哄我转移地方。
我顺着欲望把她放到床上,她立即翻身压住我,用皮带捆住我的手。
后来她慢慢脱掉她的胸/罩和内裤,放出我的家伙来,我口干舌燥地看着她。她柔柔地看我一眼,俯身下去,含住我的家伙。
以往我们也有过这样的床/事,但今天我特别有感觉,不一会儿就有死亡般的快感,由那处顺着背脊蹿便全身,头脑一片空白时候,我忍不住*出来。
我看着她全身到狼狈,又迅速应了起来,对她说:"快把我放开!"我现在急需狠狠地要她。
她不依,只是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小手握住我的家伙,但就是不让我进去,只让我在她的xue口满满磨,我往上要用力顶,她就退一步,就是不让我有痛快。
她喘着气说:"想要我吗?"
我沙哑着声音毫不犹豫地说:"想!"
她点点我的唇:"今晚过后你要娶我,不然,我就不给你。"
我的心瞬时滚烫,险些落下泪来,她一次一次地轻易原谅我,只求我娶她,和她一起,我有点傻地问:"我和亚兰上过床的。这样你也不介意?"
她用力捶我一下:"我真恨不得把你阉了!"
我又问:"你不嫁徐摩了?"
她问:"你不娶方亚兰了?"
我吻上她的唇,说:"不了,这生我只要你。一想到徐摩要娶您,我简直就活不下去。"
她的眼泪落下来,*了我的脸颊,她控诉道;"混蛋!我等你这句话整整等了七年!"
"对不起。"我说,她的身子软下来,我们的身体紧密相连,而我舍不得动,只是拥着她,许久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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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述
晚上回到家里时,哥哥没有回来。今天是玛格姐小儿子的生日宴会,而我今晚正好医院轮值所以没有去,但哥哥是一定会去的。
我经过客厅之时吓了一跳,因为我的二姐方亚兰安安静静地坐在黑暗里,一双眼睛明亮得让人心惊。
她问我哥哥去哪里了,我回答后她便开始自言自语:一定是去找她了,一定是,不,哥哥肯定是被她勾引的,是的,一定是。
我心里扑腾了一下,心里有不好的预感,而我姐姐这副模样,委实让我心惊,我试图解释:"姐,哥哥是去参加宴会了,不是去,"我还没有说完,她便打断了我。
她说:"哥哥这么晚都没有回来,我担心他。"
"哥哥不是孩子,他不会有事的。"
她拿起电话就说:"我给他打电话吧。"
电话或许通了,可是那头没有应答的声音,姐姐安静地听了一会,也不作声,渐渐地嘴角一丝若有若无的浅笑,我心下一慌,夺过电话来,还是不可避免地听到了那头暧昧至极的声音,挂了电话时,姐姐便从沙发上起了身,缓缓地离开回到房间去。
不久我便尾随了前去,轻轻打开她的房门,我看见她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背靠着门口。或许是伤心过了头,我在心里叹了口气,关上门离开。
这晚我睡得十分不踏实,梦乱而陈旧,老掉牙似的昏黄画面,不过重复我和哥哥,姐姐,三人小时候一起玩耍的情景,有一幕是我被哥哥抱起来去摘树上的果子,姐姐瞧见了,恨恨地跑过来把我推倒,我坐在地上哇哇大哭,姐姐大声叫道:"哥哥是我的!"哥哥一脸的无奈表情,却依旧英俊,可不知怎的,突然沾染上了血,满脸都是,他一脸仓惶地向我伸手来,我大叫着上去救他,姐姐又突然出现,一把推开我,抱着哥哥一跃而下,掉进了万丈深渊。
我低喊了一声从梦中醒来,全身都是冷汗。心里的恐惧感排山倒海地来,我急急下床,时间是八点三十分。
屋子里没有姐姐的身影,我在厨房发现遗失的刀子后恐惧与不安到达了极点。
上了车后,我便开始给哥哥打电话,昨晚哥哥应该是在尼雅姐的公寓里,我必须赶紧通知他,要他提防着,可是电话接通时竟是关机,于是我又改拨尼雅姐姐的,接通后却迟迟没有人接。我烦躁地扔掉电话,连闯几个红灯,往尼雅姐的公寓急速地赶去。
赶到时,却到底是晚了一步,尼雅姐没有提防地站在楼下,我的姐姐从她身后过来,手持刀子,我几乎是嘶吼道:"尼雅姐!小心!"
几乎是那么一瞬间,有人冲到了姐姐的跟前,我的脑袋轰地一片空白,看见一抹鲜红的颜色从哥哥的衣服里渗透出来。
我脚步微颤地冲到跟前,尼雅姐抱着哥哥,泪流满面的掏手机,哭着说:"快,救护车,医院,以诺,我们去医院口没事了,没事的。"
哥哥满脸苍白,一只手挡住尼雅姐要拨手机的手:"来不及...了你听...我说..."
尼雅姐哭着向我求救:"快!快打电话!亚述!快啊!我不能失去他,求求你救救他,求求你啊!"
哥哥有点微弱的声音传来,"尼雅...你问我...爱不爱你...这真不是个...问题..."
我拨通了120的电话,颤着声音报了地址。
跌坐在地上的姐姐站起身来,喃喃地问哥哥:"为什么?为什么不爱我?哥哥,为什么我不可以?为什么?"
我缓缓闭上了眼睛,不忍再看她那张绝望到尽头后疯癫痛楚的脸。
哥哥在说话,他说:对不起。气若游丝。
远处传来救护车的声音,我睁开眼睛来,却发现姐姐突然口吐白沫,缓缓跌到在地,我仓皇地爬到她跟前,看着她睁大了眼睛,全身抽搐着,眼角淌下一行清泪时,她终是不再动弹。
路边的一排枫树落下枯黄的叶子来,辗转飘飞盘旋着,缓缓落于微湿的地板上,我擡起头来,双眼终于被泪水模糊。
☆、番外那年花开的季节
靳月
初见裴旭是在费城。那时候他和何塞特,金路德一起,是所有费城女留学生的倾慕的梦想组合。只要有他们三人在的地方,总会出现不大不小的轰动。
那天我正和朋友在咖啡厅里温习功课,然后我朋友突然激动地指着门口,我便看过去。那年花开得特别漂亮,咖啡厅外满满都是艳丽的花朵。
很久以后,当我们再聊起当年的情景时,她们都说当时第一眼吸引过去的是何少。可我不同,我第一眼看到的却是裴旭。
那个时候我并不认为我是对裴旭一见钟情什么的,因为我压根不相信这些。
加入何少他们三人的圈子纯属意外,只因何少正好是我的学长,做项目研究时自然而然地到了一组。
何少是个话不多的人,总与女孩子保持得体的距离。倾慕他的人太多太多,他总是很直接地打发掉。记得有一年的情人节,有位疯狂的女生直接到了他的公寓门口,希望见他一面,那天他非但没有平时的绅士风度,并且还冷血地让那女生足足等了一夜。
我是一个星期后才知道,路德告诉我的,那晚何少一个人喝闷酒,思念心里让他发狂的那个女孩。
谁没有故事?天之骄子何少也是有的。
我一度以为裴旭没有。因为裴旭给我的印象便是风流得彻底的男人,他出色的外貌和幽默感让他在交际圈呼风唤雨。但他在男女交往的事上一度风评不好,据说他的女朋友交往的时间通常不超过两个星期,据说他将女人拐上床后没多久便分手,据说他的女人数不甚数。
裴旭招惹我的那天,我正好与我前男友分手。我在酒吧买醉,裴旭像找到猎物一般地靠近我。
他问我:你觉得星星会眨眼睛吗?
这人可真童趣,我嘻嘻地笑,告诉他我相信,他用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我的眼睛,我的心微微一颤,他说:"星星眨眼睛的时候就像你的这双眼睛一样。"
后来我们喝多了,他靠近我问:我想和你做/爱,你想不想?
他是我遇到的最直接和坦率的男人,他的眼眸深深地看我,我嘟起唇时他便吻了下来。
他进入我的身体的时候,贴着我的耳朵说:睁开眼睛。
我依言睁开眼睛来,他的目光一瞬间变得浓烈,动作也越来越激烈,我们的身体那么地契合,好像天生就为对方而来的,他的坚硬和火热在我的体内纵横,我感觉到全所未有的快感。那晚我已记不清和他做了多久,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