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二十岁的阿黎
——给二十五岁的阿黎
温黎嗓子莫名干涸起来,她打开其中一个礼盒,里面是贺郗礼给她买的生日礼物,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厚厚的红包。
红包上面,是贺郗礼力透纸背的字迹。
——阿黎,新年快乐
她拆开红包,每一封里面,都放着一万块崭新的钞票。
温黎鼻尖发酸,眼泪在眼眶打转。
他们分开的每一年里,贺郗礼都用这种方式陪伴着她。
温黎在衣帽间待了良久,待情绪平静后,她给贺郗礼发了条消息:【在干什么?】
发完消息,她换了身衣服,开了一个小时的车停在一条老街上。
温黎下车走进一家纹身店,里面挂着各样的纹身图,正看着,一位高挑女人抽着烟从二楼走下来。
“纹身?”女人挑眉。
温黎点了点头。
“有想纹的图案吗?”
温黎想了下,对她道:“有的,我写给你。”
纹身师递给她一张纸和一根笔,温黎写完之后,对上女人揶揄的目光,她的脸颊烫了下。
“确定了吗?”纹身师将烟掐灭,“洗纹身比纹身疼上百倍。”
温黎笑了笑:“嗯,确定。”
“要纹哪儿?”
温黎莫名想到一些色.情的画面,脸更红了,她不太自然地道:“胯骨往下一点吧。”
纹身师纹过更暧.昧的地方,她应了声,随后道:“胯骨那里会很疼。”
温黎摇了摇头:“没事的,我不怕疼。”
“好。”
温黎侧躺在纹身床上,随着机器嗡嗡声,她感觉到皮肉的钝痛感一阵一阵加强。
等结束后,已经过去将近两个小时。
她从店里走出来,贺郗礼的消息跳出来。
【L:还在开会,待会儿签合同】
紧跟着一条语音。
温黎点开,男人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落在她耳畔:“想我了?”
“后天忙完回家陪你,成不?”
懒洋洋又带着宠溺的意味。
温黎耳尖发麻,想念他的心愈发浓烈。
她回复后,买了张飞M国的机票,开向机场。
这两天没有贺郗礼在身旁,温黎又开始失眠,在飞机上,她也没有半分困意。
看着天空的云朵,她嘴角弯了弯。
十三个小时后,温黎从京北飞到异国。
看到机场的指针指在凌晨十二点半,她懊恼地拍一下脑袋,该晚八九个小时再来的。
也不知道贺郗礼休息没有。
手机刚开机,来电铃声响起,温黎低头看了一眼,是贺郗礼的电话。
她接起,男人焦急的声音落下来:“怎么不接电话?”
“你知不知道——”
男人生硬的话停下。
温黎的目光定住,两天未见的贺郗礼,此时狼狈不堪地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
他衬衫褶皱明显,领带系了一半耷拉在半空,单手拎着西装,一手握着手机,棱角分明的脸庞压着焦灼与不安的情绪。
对上男人的眼神,温黎眼眶发胀。
两人在来来往往的机场里对视着,仿佛整个世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贺郗礼看到她,重重松了一口气,将手机放兜里,朝她走来,大掌将她紧紧地拢入怀中。
“打了半天不接电话,我还以为你出事了。”
一想起温黎曾被报复,曾被逼着在迷雾森林度过一天,他的心便忐忑不安。
温黎感受到男人的怀抱,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抱着他劲瘦的腰身:“对不起嘛,只是我……太想你了。”
她仰头,对上贺郗礼幽黑清亮的双眸,心脏跳动声猛烈又心悸。
男人单手一掸西装,肩膀一沉,温黎整个人被裹进贺郗礼的西装外套里。
力道重重一扯。
撞入贺郗礼怀中的同时,男人灼烈的深吻落在她的唇上。
温黎被吻得脸颊绯红,她指尖抓着他臂膀,埋进他怀里:“别了,在机场呢,好多好多人。”
贺郗礼低头在她睫毛啄了下,轻笑:“看就看呗,老外对这些小儿科不感冒,要再刺激点,指不定还会看两眼。”
温黎没想到这人这么坏,她横他一眼,目光看到他系到一半的领带,眼神又软了下来。
“傻啊你,如果我刚才还在飞机上,你是不是都要坐飞机回京北了?”
贺郗礼答得漫不经心:“嗯。”
“那你工作呢。”
他撩眼,懒洋洋道:“工作哪儿有你重要。”
温黎的心也软塌塌地:“贺郗礼,你低下头,我帮你系下领带。”
“你也真是的,慌什么啊。”她说,“连领带都没系好就跑出来,你家员工没看到你这副模样吧?”
“被他们看到,你的威信肯定大打折扣,说不定都在想,原来我们老板私下里连领带都不会系呢。”
贺郗礼垂眼看着他家小姑娘一本正经地教育他,嘴角上提,笑得痞气。
“快点呀,你太高了,我踮脚都有点够不到。”她埋怨道。
贺郗礼低笑出声,他弯腰凑在她面前,挑眉:“怎么,还想因为个子再换个老公?”
温黎第一次听到他自称“老公”,耳尖的温度腾一下传递在脸上。
“什,什么啊。”她红着脸结巴,“哪有这么想,你可不要污蔑我。”
贺郗礼轻哑地笑,握着她下巴尖,歪头吻在她下唇,吮了几下才放开她:“想换,也不可能给你换。”
没写到想写的地方,太晚啦,明天再继续!小仙女们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