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凡笑骂：“少胡说，人家那是尽职尽责。”

他掏出手机，叫了辆网约车，特意选了后排宽敞的SUV车型，方便闪电和胖爷一起上车。司机师傅看到一条大狗和一只肥橘猫跟着叶小凡上车时，表情明显僵了一下。

“兄弟啊，我这车是给人坐的，你这样，让兄弟很难做啊。”

叶小凡早有准备，笑眯眯地递过去一张百元大钞：“师傅，宠物友好，加钱。”

司机瞬间眉开眼笑：“好说好说！三位大哥做好了，咱们马上出发！”

叶小凡：“……”

有钱，真特么好！

城南派出所附近，老刘烧烤摊。

此时已经非常热闹，塑料桌椅摆得满满当当，叶小凡特意选了最靠近派出所的一桌，抬头就能看到派出所的蓝底白字招牌。

“老板，三十串羊肉、二十串牛肉、两条烤鱼，再来一打啤酒！”叶小凡坐下就点了一堆硬菜，顺手从包里掏出一个折叠水碗，倒了半瓶矿泉水推到闪电面前，“先喝点，待会儿吃肉。”

闪电感动得尾巴直摇：“凡哥，你对我太好了……”

胖爷跳上桌子，爪子扒拉着菜单：“我要烤秋刀鱼，再加一份炸小鱼干！”

叶小凡弹了它一个脑瓜崩：“就你事儿多。”

正说着，头顶突然传来“扑棱棱”的翅膀声，一只灰白相间的鸽子稳稳落在桌角，正是之前那只信使。它歪着头，绿豆眼盯着叶小凡手里的烤串：“凡哥，见者有份啊！”

叶小凡乐了，抓起一把瓜子撒过去：“行，请你的。”

信使低头啄了几颗，满足地咕咕两声：“还是凡哥大方，比工头那抠门鬼强多了。”

烧烤很快上桌，闪电埋头狂啃牛肉串，胖爷抱着烤鱼不撒爪，信使则站在啤酒瓶上嗑瓜子，场面和谐得不像话。叶小凡一边撸串，一边用手机刷着本地新闻，突然，一条推送弹了出来——

《锐科集团深夜遭鸽群“空袭”，监控拍下诡异画面》

叶小凡手指一顿，点开视频。画面中，数百只鸽子黑压压地掠过锐科集团大楼，精准投掷下一团团黑乎乎的泥巴，砸得玻璃幕墙噼啪作响，保安挥舞扫把追赶，却连根鸽毛都没摸到。

“噗——”叶小凡差点喷出啤酒，“这谁干的？太损了！”

信使骄傲地挺起胸脯：“我们鸽群干的！锐科那帮人上周拆了我们三个窝，兄弟们这是报仇！”

叶小凡竖起大拇指：“牛逼。”

正说着，身后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嗓音：“叶同学，吃得挺开心啊？”

叶小凡后背一凉，缓缓转头——

王明远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手里拎着两瓶冰镇啤酒，警服衬衫的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叶小凡，目光在闪电和信使身上扫了一圈：“新朋友？”

胖爷的尾巴瞬间炸成了鸡毛掸子。

闪电则警惕地站起身，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叶小凡赶紧按住它的脑袋，干笑两声：“王警官，这么巧啊？”

王明远拉开椅子坐下，把啤酒往桌上一放：“不巧，我盯你半小时了。”

叶小凡：“……”